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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通过电磁波传递。但是他让她产生一种他似乎是憋着笑的错觉，一瞬间又恢复了正常:“林肃约了你？”

“……嗯。我不知道你也想约我，不不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我不知道你也没有约，如果我知道，我就……”

“他似乎跟你走得很近。”

“没有的，只是因为，你知道的，林笙歌是我舍友，他又是林笙歌的父亲，爱屋及乌嘛。而且毕竟他是董事长，我才是一个小小的职员，我怕他一个不高兴炒我鱿鱼就答应了。你你你说对不对？”

好半响，苏言的声音淡淡地传过来，没有什么情绪:“行吧。我还有事，先挂。”

“嘟，嘟，嘟……”

她握着电话，有些不知所措。

她直觉感觉苏言是有些恼的，但是她也说不上来，明明他语气很正常。没有情绪就是苏言最正常的情绪。但是……

只是她不知道，这厢苏言挂了她的电话，对司机说:“陈师傅，回我家吧。”

司机疑惑地问：“啊？苏先生，不是说回莫小姐那边吗？”

“不回了。”

接着他又打了个电话:“喂？我是苏言。”

“帮我把今天去凯莎定制的几件礼服退了。嗯，定金不必退了……可以。”

利落地挂了电话，又一个电话打进来。

“……嗯，合同问题已经处理好。是，主要是我方审核的负责人没有看清楚数目，对方也没有看清楚就签字……明天会重新拟一份策划案及报表……好的……再见。”

又拔出电话。

“今晚加班，明天早上8点前我要看到计划书出现在我桌面。”

“小赵，你去查一下这个项目的负责人是谁，等会给我答复。”

“我需要始文件，复印三份文档给我。”

“是的，调一下档期，明晚我约王总出去吃饭。”

又一个电话打进来，他看也不看就接:“您好，我是苏言。”

那边沉默了半响，方才出声：“……苏言。”

“……请问你是？”

“我是…夏雪柔。”很温柔的女声。

“嗯。你有什么事吗？”

他现在很忙。

“我在微信找你，你没有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