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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加工，倒也不膻，反倒有股子杏仁的香味儿。小团子喝着喝着，也渐渐适应了。其实似她这个年龄阶段的幼儿，在戒奶的过程中更多的是心理上的不适应，一旦跨过了这道坎儿，戒奶也就不是什么难题了。

为了让小团子习惯喝羊乳，林夫人也好，姜皇后和太子也好，都没少努力。因此，当听到小团子已经能够自觉地喝完一大碗羊乳时，太子显然也很是欣慰，星眸中染上一丝笑意：“嗯，福儿真厉害。还有呢？”

小团子将一根柔软肥肥短短的手指指支在唇前，想了想，黑琉璃般的眼中忽然闪过一道亮光：“还有，福儿，太后娘娘……和皇后娘……笑啦！”

对于太子锅锅交给自己的“任务”，小团子记得可牢了！小团子可是记得的，只要她把太后和皇后给逗笑了，太子锅锅就会和她玩骑大马的游戏。小团子最喜欢和太子锅锅玩啦！

小团子这语焉不详的话，别人或许听不懂，但太子与她相处这么久，早就练就了从她的只言片语和手舞足蹈中推断她意思的本事。

听着小团子称呼姜皇后为“皇后娘”，太子忍俊不禁，一张稚嫩的小脸上绽开了浅浅的笑容。

对于寻常人而言，称呼太后和皇后为娘娘，许是再寻常不过的一件事，但在小团子小小的心中，并不明白娘娘这个称呼究竟有着怎样的意味，也不明白一句话说为什么要出现两个娘娘。这个偷懒的小促狭鬼，索性就省略了一个“娘”字，把“皇后娘娘”简称为“皇后娘”。

太子倒恨不得小团子这样乖巧可爱的娃娃就是自家的亲妹妹，听她这样称呼姜皇后，也不恼，反倒觉得更为亲切。

“嗯，日后，你就这样称呼母后吧。”

就是不知道，林夫人听到这个消息，该有多心塞了。林夫人要是知道自己最担心的事已经发生了，只怕能立刻冲到林家三爷的府上，把林家三爷和秦氏给再削一顿吧。

幸好这些话，她暂时是听不到的。至于小团子，虽然听到了，但显然不是很理解。

小团子托着鼓鼓的腮帮子，大眼睛忽闪忽闪，似懂非懂地看着太子：“以后，都叫，皇后，娘？”

“嗯！”太子鼓励地摸了摸小团子柔软的毛发，只觉得小团子头上毛绒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