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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畅说到时,心底默默地抹了把眼泪,心里酸涩难耐。 陆峥面色阴沉,很是不悦,他自己绣的荷包,小公主可以嫌弃,他人嫌弃就让他很不悦。 他绷紧了嘴唇,面如冰霜,冷哼一声:“这荷包明明配色好,材料好,哪里丑了?” 正好走到陆峥住的院子,严畅哈哈大笑,“咣当”几声,笑得大声地敲打着门,眼睛看着陆峥,一副兄弟的苦都懂的表情。 陆峥面色更冷了,他哪里和这严畅是苦情兄弟,他很开心,而且就算荷包现在丑又怎么样,他以后会绣得更好的。 哪里像严畅这傻缺,傻乎乎地拿这事当乐子。 趁着严畅走神的时候,陆峥飞快地伸手,从他手里抢过荷包,小心翼翼地放到袖口,这荷包,还是他好好收好吧。 陆峥抢完,不待严畅回神,正色道:“严大哥这次回京可是有要事?” 严畅本来想笑话他,一个丑点儿的荷包就心疼,见他恢复正经的模样,也面色一转,笑道:“愚兄哪里有什么事?不过是从边境调回来了,再过几日,你嫂子和侄女也会回京。” 他说完,原本憨厚的脸上露出些许伤感:“你嫂子跟着我在边境吃了不少苦,如今回京,我就让她大夫给她好好调理身子。” 陆峥知道严大哥的媳妇儿,别看严畅是个粗鲁的大汉,他媳妇儿却是个柔柔弱弱的女子,身子和纸似的,经常动不动就生病,但是那个女子却经常忍着病,来军营给严畅送吃食衣服。 那时候他就很是羡慕,当时他在军营时,是他最苦的时候,母亲病亡,父亲和继母狠毒,他只穿着一身衣服就从了军。 当时是严大哥这个粗中有细的大哥帮了他,而严夫人更像是他的姐姐般,给严大哥带的衣服吃食,都会记得给他留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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