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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的衣袖问道：“你说刚才那名爬床的贱婢是不是被景容杀的！”

五姨娘怒了，掏出一张手帕扔在卓苒的脸上。“自己捂住嘴！”

卓苒接住帕子捂住嘴，但是眼神却依旧死死的盯着李嬷嬷，表明她一定要知道真相！

李嬷嬷看着二人低声回禀道：“五王妃，主子，那名贱婢是自杀跟大姑爷无关。”

卓苒：“……”这李嬷嬷都帮着景容那厮说话？！

五姨娘冷静的挑眉问道：“……何解？”

李嬷嬷低声道：“尸体是周管家命令老奴亲自检查的，没有任何外伤也没有中毒，倒像是中了烈性春药无解爆体而亡。”

五姨娘闻言拧眉，提出质疑。“再烈性的春药也不可能在短短一个时辰之内就要人命。”

李嬷嬷沉吟了一下，眼角余光扫了旁边的卓苒一眼，这才斟酌着回答道：“房内本身就点了燃情香加上醉酒已是最烈性的春药，可老奴怀疑死去的丫鬟又服用了类似的春药，这才承受不住爆体而亡。”

“绝、不、可能！”卓苒突然厉声打断，见五姨娘跟李嬷嬷的视线集中在她的身上，斩钉截铁的道：“我不信景容没碰她！”凭什么五皇子醉酒之后宠幸了一名贱婢，凭什么景容却是柳下惠！

李嬷嬷看着卓苒疯狂的双眸，于心不忍，但还是一语道破了真相。“……尸体还是处子之身。”即便她现在不戳破真相，宰相也会让婢女之死符合‘自杀’的真相，给官府，给府中的众下人一个合理的交代。

卓苒仿佛被雷击一般大受打击，踉跄的倒退两步。

为什么景容为了卓楠就能守身如玉！为什么贱婢刚巧身亡！

为什么同样的境地五皇子却偏偏宠幸了那名女子，害她伤心欲绝，落得暗中被下人嘲笑同情的境界！明明是肉中刺眼中钉偏偏让她强颜欢笑装大方！

五姨娘赶紧上前几步扶住了她。“苒儿，事已至此多想无益，你还是进去伺候五皇子，看他醒了没有。姨娘再去瞧瞧到底怎么回事。”

卓苒拂开五姨娘的手，转身失魂落魄的往内间走。

一帘之隔的后边，靠着墙角偷听完的五皇子飞快的上榻，拽着被子盖好，紧闭双眸，被子下的手却握成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