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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从惠妃那里得知卓楠的壮举，全部复述了一遍，给景容听。“这卓楠姑娘着实厉害，没用任何言词，也没动用武力，只是借用了几样东西，彻底毁了卓晴姑娘的才女之名。”

景容早已经知晓，卓楠在慈宁宫做过的一切。如今听五皇子再说一遍，心情愉悦的眼角跟嘴角，不自觉的一块上扬。

“昊廷，女儿家小打小闹，也值得你如此小题大做，特意说与我听？”

五皇子笑骂道；“你这厮真是不知好歹，我见你倾慕于她，特意说一些她的事与你听，也是想让你多了解她一番，也好，知己知彼，助你轻易拿下。”

“所以，你今日有意让她与我独处，好成全你跟其他女子眉目传情。”

“……”

闹事的大街上，有两辆马车，正缓缓的驶向宰相府。

回程的时候，李氏一个人坐在头一辆马车内，而卓晴跟卓苒，被赶到与卓楠同乘一辆马车。

辛夷等丫鬟跟在马车旁随行。

卓晴自从进了马车之后，眼神一直阴沉的盯着卓楠。本来绝世出尘的气质立刻被一股阴郁所替代，本就不出众的姿色，顿时泯然于众，低于尘埃。

卓苒不动声色的看着，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卓晴，心中再也没有了以往的同仇敌忾，甚至，她很乐意对方变成这样。

瞥向对面，自斟自饮喝茶的卓楠。第一次看她，觉得顺眼了几分，认为她这次狠狠的打了卓晴的脸，毁了她的才女之名，做的简直是太好了！

如果不是卓楠出手毁了卓晴的名声，她完全可以想象得到，以后卓晴走到哪里，都是前呼后拥，而她从此低落尘埃，成了陪衬。

可从小到大，卓晴一直是她的陪衬！

她决不允许对方超过她，比她还耀眼，甚至故意踩着她的名头往上爬，不可原谅！

心思百转回肠，面上，却对着卓晴盈盈一笑，关心的问道；“晴姐姐，用午膳时，妹妹注意到你没用多少，现在想必是饿了。妹妹我叫停马车，吩咐半夏去买一些吃食。”最好把你吃成个大胖子！

卓晴阴沉着脸，神色稍缓，点点头。

卓苒掀开门帘，对着车夫吩咐了一句；“停车。”

“吁……。”车夫立刻一拉手中的缰绳，停下了马车。

卓苒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