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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福熙院,原本可以不经雅馨苑。 白谦微垂着眼眸,伸手把白雅不算周正的斗篷弄好,目光在她头顶上的花苞顿了顿,道:“怕你受惊。” 白雅笑了笑,琉璃眼蓄着白谦冷峻的玉颜,柔柔地诱人沉沦。 “怎会?”她自己也是死过一次的人,怎会怕这些?况且老夫人只是晕倒,又不是归天。 头顶酥麻,原来是自己胡乱挽的花苞松懈了。 刚刚她的衣服歪了,白谦给她整装,见白谦扶了把她的花苞头,她理所当然地以为发型乱了,殊不知是因为一朵开得正艳的梅花落于其中,惹人心痒罢了。 白谦只觉得胸口蓄着一股冲动,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要破体而出。 “你跟关心……祖母?”白谦这话问得怪异,毕竟他们身后还吊着一个福熙院的红叶。 白雅想,许是因为刚刚她脚步匆匆,惹得白谦误会,遂扯了把他的衣袖,趁他看过来,狡黠地摇了摇头。 白谦对老夫人和萧惠仪的疏远毫不掩饰,她不想因为一句虚伪的“关心”让他有所顾忌。哪怕白谦瞧着就不像会为感情左右的人。 他太冷清了,很多时候瞧着就像是一个无欲无求的僧人。 白谦看了眼她挂在衣袖上的手指,恍若顾忌着身后的红玉,再不多言。 两人“赶”至福熙院的时候,屋里屋外,灯火灿灿。白雅瞧见了同样衣着简单的萧惠仪、白湄与白婳,便连几个姨娘也来了。只是姨娘身份卑微,只能在门外候着,不得进入,倒是白源,竟不在场。 “老爷被宫里的人叫走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母亲一直未醒,阖该给宫里递个信,或让老爷得知,或请御医走一趟。” 萧惠仪若知道刚刚老夫人做下的事,定不会如此慷慨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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