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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但郦雪松自不至于狗胆包天到喝到桓家去。“这不可能。”否认的是郦子邈。郦雪松觉着小儿子还没有变身成白眼狼,老怀欣慰,但是欣慰的头还没有点一点,郦子邈又老练地说道:“如果真是那样,桓府哪会来提亲,这会儿早把咱们全家都杀人灭口了,唉,我才八岁,我的大好人生还没有开始,还不想死啊。”他摇头叹息,不胜惆怅。这话从一个八岁的孩子嘴里说出来,简直让郦雪松觉着自己的教育一定大大地出了问题。“你再瞎说,老子亲手结果了你的大好人生。”雪松瞪了子邈一眼。然后他把求救的目光投向郦锦宜:“锦宜你最懂事,快点说句话。”郦锦宜捧着头冥思苦想,经过深思熟虑的确有了点收获:“会不会是爹你在朝堂上……有什么桓辅国的把柄,他不得不拿桓姑娘来堵住你的嘴?”郦子远觉着最后一句似乎有歧义,怂怂地不敢提。“什么?”他有胆子拿捏桓玹?那个只手遮天的权臣?郦雪松瞪大双眼,觉着还是自己无意中对桓素舸干了什么比较靠谱。事实上,郦雪松还的确对桓素舸干了点事。经过一整夜的苦思冥想,头发又多白了几根,次日清晨,郦雪松摇摇晃晃萎靡不振地叫醒几个儿女:“我记起来了,我的确对她……”郦雪松苦大仇深,语重心长地说到这里,长公子惊为天人地说:“桓家的女人都敢碰,父亲你可真是色胆包天,我昨日无意听说,桓府那条街上的狗碰了他家养的小母狗,此后立刻暴毙,难道这仅仅是一个巧合吗?”“住口!你这逆子!成何体统!”郦雪松忍无可忍。郦子邈笑说:“我不相信这是巧合。一定是被桓辅国毒杀了的。”锦宜半信半疑:“桓辅国连一只狗也不放过?”作为一个半爱狗半爱猫人士,锦宜对这个问题极为关注。“都住口!”郦雪松及时制止了话题的转移,他瘫倒在太师椅上,追忆往事:“那是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风和日丽”一出,下一幕好像就是“不到园林,哪知春色如许”或者“兰闺久寂寞,无事度芳春”了,总之不是什么正经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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