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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佛像、之下 (第3/4页)
里如果永远等着别人落子之后,再想怎么应对,那就会越打越累,因为你一直处于被动,只能见招拆招。” “哈啊……嗯……小叔……好硬啊……” 白清泠细腻而暧昧的声音继续在耳边展开,与林意深理智的冷声如同交织相融在这场夜色中。 “所以在围棋界,先手才要让后手半子,因为后手往往要面对很多横生出来的枝节。” 郑群陷入思考,短暂的沉默让女人如莺啼般的喘息与呻吟在无形中被放大,林意深在夜幕中缓步行进,指间的香烟在无声地燃烧,伴随夜风,时明时暗。 “所以您是觉得,董事长还是有可能选择其他的继承人,而不是您?”在林意深的语境中,显然他是那个后手。郑群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林意深的这份冷静与谨慎,他觉得如果角色互换一下,林璟明的死讯过后他应该已经开始欣喜若狂地撂了挑子,坐等继承家产了,“您是指林家或……蔺家的旁支?” 郑群说完,才总算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的想法有多天真,林氏的多大的一块肉,林璟明的死又何止是给了他们这一方一针强心剂呢。 “不止。” 郑群脊背忽然一凉,鸡皮疙瘩爬满了两只手臂,一边觉得自己的大脑构造过于简单的同时,一边又对林意深的耐心感到钦佩。 这些话其实他完全没必要解释的——这可能也是郑群这群人死心塌地愿意跟着林意深的原因,无论是笼络人心的手段也好,别的什么也罢,在很多时候,林意深确实明确地给到了他们一种集体的认同感,让他觉得自己被林意深当成了一个后辈,一个下属,而不是一件工具,每一件行动都不需要知道具体的原因,只需要做好自己螺丝钉的本分。 “我知道了,是我考虑不周。” “好满、好撑啊……小叔、你慢一点……呀啊!” 录音与电话中两人的声音无可避免地对撞到了一起。 平心而论,白清泠的叫床一点也不露骨,至少比起隔壁那对来说是这样。 她不会把性器官挂在嘴边,也没有那么多冗余的动词,只是简单地描述自己当下的感觉,喘息与呻吟每一声完全是出于发自内心的享受。 但恰恰就是这种简单,带来了无与伦比的性张力,与画面感。 林意深闭了闭眼,眼前便浮现出女人跨坐在他身上时,如杨柳枝般扭动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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