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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的脸正对着他，然后托起她的下巴，说：“还想来一次？”

“放开你的手。”杨红娟瞪了袁飞一眼。

袁飞放开了她，直起身，重新在沙发上坐下。

杨红娟迅速按了一下座椅上的一个按钮，座椅被调起来。她解开安全带。

袁飞阻止：“把安全带系好。这个位置能看到星空。”

杨红娟没有听，她站起身来，说：“我要去巡舱。坐一会儿系上你的安全带。”

杨红娟快步走到门边，打开门走了出去。她巡视了一遍头等舱就回到座位上坐下了。她想起在袁飞的包厢里发生的事，袁飞的霸道让她觉得陌生，她的心竟然砰砰跳了几下。这是许多年都不曾有过的感觉。

她坐了一会儿，又去巡舱。这次她走到了袁飞的包厢外。门没有关，但里面黑漆漆的。她猜想他难道睡了？她转身去拿了一条毛毯过来，然后轻手轻脚地走进去，借着头等舱过道上依稀的灯光，她隐隐约约看到了袁飞的身影。他还坐在刚才的地方。他的身影动了一下，接着她被他拉到他的腿上坐下了。她手上的毛毯没拿稳，滑在了地上。他没睡，也没穿上大衣。

“把过道上的灯光再调暗点，再将门关上。”他在她耳边小声说。

杨红娟感觉耳朵痒痒的，她转开头，道：“还想看星空？”

机舱里有灯光的时候看到的外面是一片漆黑。

袁飞“嗯”了一声，“你在飞机上不能喝酒，生日也没法庆祝，但你总该陪我做一件事。”

“星空不是你想看就能看到的。”杨红娟道。

“你调暗灯，关了门试试。”

杨红娟还是起身走出了包厢，她调暗了头等舱过道上的灯，进了包厢，关了门。包厢里顿时黑漆漆的一片。

“过来。”袁飞在暗处说。

杨红娟摸黑走了过去，袁飞又把她拉进了怀里，但他没说话。她转头，看向遮光板的方向，外面漆黑一片。但她盯着外面看了一会儿后便看到了白色的星星点点。她心道，运气真好，看到星星了。这个时候的星星很美，她的嘴角微微扬起。

片刻后，他的唇靠近她的耳朵，最后，亲了她的耳朵一下。

“不许再变了。”他说。

“我早就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