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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跟老常聊了起来，问了最近四合院的生意。

“都是之前的老熟人，一个月就做那么几桌！”老常说道，“没多少人！”

余安却觉着老常这手艺只是做这几桌菜就可惜了，问道：“常叔我怎么不见您那生病的妻子？”

老常头愣了一下，低下头，久久没说话。

余安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难道去世了？

“在乡下呢！”面快下出来的时候，老常头突然说道，“当年我成分不好，老婆孩子跟着我没少受罪，孩子娘那病就是那时候落下的！孩子怪我，不肯让他妈来首都瞧病，我只能寄钱回去！”

余安顿了顿说道：“这地有些偏，你没打算去王府井那边去开个店？”

老常头一愣：“我哪里有钱！首长待我不错，肯让我在这里栖身，已经不错了，我哪里还有钱开店！”

“我给你出钱！”余安说道，“我王府井那边有个两个铺子，加起来二百多平，没这边精致，但是开店绰绰有余，你年纪大了我也知道，你可以先招两个徒弟，三个人支撑一个店也差不多，再找几个服务员，那边地方大，你也可以让你儿子来帮忙，这样顺便将生病的妻子接来，首都大医院多，说不定能瞧好病！”

老常头双眼在放光，他也想这样，但是想了想又说道：“首长这边……”

“他能回来吃几次饭，等他回来我再喊你，或者直接去你那吃也成！”余安说道，“只要你愿意干！”

老常头赶紧说道：“愿意干，我愿意干，说实话，我那些老客人住的也远，这地儿坐车不方便，来一趟不容易，到了那王府井，还能热闹些！”

余安点点头：“那我跟欧阳霖说说，开店的钱我给你出，但是我要分红，不白给你用！”

老常头赶紧点头：“这是应当的，怎么分钱您说了算，这别的我也不懂，我就会做个饭！”

余安说道：“这也不难，到时候我教你算账，你儿子不是也来么，年轻人学得快！”

老常头一想到能跟儿子团聚了，握着铁勺的手都在哆嗦。

吃饭的时候，余安故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