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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偶塞进后座，自己上了车边系安全带边说：“没想到你居然是那里的会员，多亏你我省了不少。”

杨雨沉默着，好一会儿她才说：“也许，是很久以前，那时候和同学过来这个餐厅吃过饭，那时候申请的会员。”

她陷入了回忆，那些很久以前的回忆，那时候她和唯一一个很好的同学手拉手走进那间餐厅。赵子瑾知道她有心事，他猜到她口中说的很久以前是在她入狱之前，所以识趣的没有说话。

杨雨沉默了很久后接着说：“我没有礼物，不知道今天是你生日。”

她转过头看着他。赵子瑾不在乎的微微一笑说：“我也没打算从你那里得到什么礼物，从很多年前开始，我生日已经不收礼物了，我什么都不缺，那些东西对于我来说已经失去意义了，我对礼物没有兴趣，它是形式，没有必要。”

杨雨没说话，直到车开到她楼下。

她说：“这个熊送给你，礼物，生日快乐。”

然后她下了车，赵子瑾说：“我不收礼物，还是给你搬上去吧。”

杨雨一步挡在了后车门上，抬头看着赵子瑾，说：“我说了给你的。我不要。”

他第一次看见这么倔强的杨雨，说：“我真的不要礼物，再说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会喜欢这么少女的粉色玩偶？”

杨雨往车窗内瞟了一眼，没说话，看着赵子瑾，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赵子瑾：“你为什么一定要送我礼物？”。

杨雨还是没有回答，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赵子瑾突然把话题转到了另一个方向，他问她，“你手怎么了？”

这是他今晚一直想问却没有说出口的话。自从看见她握筷子的时候，他就想问了。杨雨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在想赵子瑾问的问题，忽然间她明白了他的疑惑。

杨雨：“纸，被割破的。”

赵子瑾似乎没找到她话里的逻辑，皱着眉问：“你说什么？”

杨雨伸起左手，说：“被纸划到的。”

他还在疑惑不解，继续问到：“什么纸？”

她说：“办公室用的白纸”。

赵子瑾这时候才明白过来，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