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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隔壁一起过年，毛爸揉面，毛妈和饺子馅，她有两个哥哥，包饺子的时候不安分，动手动脚的往对方脸上扔面粉，最后她最遭殃，他们联合起来攻击她，她成了个小面团。

说着，脸上忽然被拂过，她看见青蘅在笑。

她摸了摸脸，手指上沾了面粉。

他问：“是这样吗？”

团子点点头，“是这样。”

然后抓起面粉糊在青蘅脸上。

他才是像个小艺妓，一张惨白的面粉脸。

团子咯咯笑起来，好像很久没这么笑过了。

青蘅不还手，一直躲着她，他个子比她高很多，瘦瘦长长的，她需要踮起脚才能将面粉准确的抹在他的额头。

“别，别弄了！”他抗议。

团子还在笑，特别开心。

厨房被弄脏以后，他们才安静下来，青蘅也不去洗脸，就这样坐在一旁看团子切面擀皮，团子只要一抬眼就能看见他滑稽的脸，就又要笑一笑。

青蘅从没这么喜欢过面粉这玩意，他认识团子也有些日子了，见她笑的很少，就以为她原本就是这样。

但今天晚上，他才知道，她的笑声很好听，她笑起来很好看，她其实很爱笑。

***

他让团子教他擀面，说自己连苹果派都能做出来，擀面小事一桩。

于是团子教他了，可他学不会……

青蘅巴巴的望着她，团子抿嘴忍住，说：“还是我来吧，那个……你去洗洗脸。”

筷子夹起肉馅，轻轻放在面皮上，手指捏起中间，然后再将两边捏出花折，一颗肚子饱满的饺子就好了，沾点面粉放在一旁，继续下一个。

青蘅看入了神，看团子的手飞快的捏着花折，包出很多大肚子的小饺子。

水开，下饺子，加两次凉水，就可以出锅了。

一人一大碗，用平时拌沙拉的大碗。

青蘅不怕烫，夹起一个就咬，咬出满嘴的肉汁，鲜香甘甜，却又烫的他原地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