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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染了吧，对瑞兽那么痴迷？”

众妖兽：“……”你面前还站着一堆真实的瑞兽呢，说出来不吓死你？

听见他在叫自己，洛绵绵下意识从湛暝泽身后探出脑袋，看向一脸无语又好笑的洛启。

洛启无意对上那双浅淡的金眸，那种突如其来的熟悉感，让他笑容不由突然一顿。

还记得最初见面时，那双毫无波澜中透着危险，就像是凶猛野兽的眼瞳。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现在却变得柔和温软，瞳色随着光照变换而变得透亮而空灵。

仿佛能说话般，洛启注视着她，有那么恍惚的一瞬间，他竟然产生错觉，认为她下一秒就会开口唤他的名字。

阿启。

阿启。

洛启睁大眼睛，几乎是下意识地喃喃出声，“姐……”

他回过神来，本来还觉得自己癔症了，怎么会冲着一头小老虎叫姐姐，然而正有些尴尬时，却见她突然弯起了眼睛。

眼里透出的那种熟悉的笑意……

小老虎走过来，将一只毛茸茸的爪子放到了他的腿上。明明是老虎这种危险的生物，洛启竟然根本没有害怕的感觉，反而下意识抓住了她的爪子。

然后，怀疑起了人生。

……洛启是不想相信的，但这只小老虎，好像可能应该……真的，是他姐啊！！

可恶，就算再不愿意承认，可这种熟悉的默契感，根本骗不了人啊！

他在心里尖叫着，一瞬间突然将曾经的种种事情联系起来。为什么最初的时候他会觉得姐姐精神有问题、一开始什么都不懂，为什么她什么都能吃、食量那么大，又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来过来求她驱鬼……

原来他姐竟然是妖怪吗！

等等，如果之前姐姐驱鬼的事情是真的，岂不是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怪？！

洛启恍恍惚惚地弯腰，接受小老虎的拍头安慰，脑海里却突然回忆起自己曾经做过的英伟事迹。

比如在凶宅将姐姐拍飞脑袋的尸体当做道具扔出去、水洗据说被厉鬼附身的洋娃娃、追赶在鬼屋“扮鬼”的工作人员、嘲笑小黑是斑点蛇、戳过小红肥胖的肚子、还要将水龟的玄蛇切了……

平常不在意，真正想起来竟然数不胜数，洛启神情渐渐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