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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他那样人间蒸发再无踪迹的人，忘了最好，也免得要缕缕遭受这种折磨。

周梓瑗找到天台上的时候，正看到时瑶蜷缩着身体蹲在角落，蓝天做背景，云彩慢悠悠地移动，她消瘦的四肢被罩在宽大的校服里，显得那女孩只有一团小。

她看起来像在忍耐着什么，周梓瑗嗅到空气中淡淡的甜味，仿佛谁家刚煮好了奶茶，但他此时眼中只有看起来失魂落魄的少女，其他什么都没有。

周梓瑗轻轻走过去，用自己能做到的最低、最温柔的声音开口说话：“时瑶，你怎么了？”

原本低着头的女孩猛然抬眸瞪向他，眼尾发红，目光像某种猛兽，她仿佛炸了一身的毛，皱着眉，语气里是显而易见的威胁：“周梓瑗？你跟踪我？”

“我，我没……”周梓瑗被问得一怔，慌张地抬起双手想要自证清白，“我只是担心你，看你一个人跑出来才……马上要开始早读了。”

“喂！”周梓瑗还在搜肠刮肚地扯淡，想让自己的跟踪显得冠冕堂皇，最好不要让时瑶发现自己脸上的红晕。没成想突然形式调转，他感觉领口一紧，接着就被时瑶抓着衣领怼在墙壁上。

周梓瑗一脸懵逼，又有些手足无措，他低头看着比自己矮一头的女生，磕磕绊绊地问道：“你，你这是……”天知道这样近距离的接触，他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时瑶绷着下颚，微微皱眉，语气有些急躁：“不许说出去！”

“什么？”周梓瑗一愣。

时瑶有些不耐烦，再度提了提他的衣领：“不许把今天看到的事情说出去，知道了吗？”

或许是因为离得近了，刚刚那股淡淡的奶茶香浓郁了不少，周梓瑗看着时瑶嫣红的眼尾，后知后觉地恍然大悟。

他不可置信地开口，一出声都有些破音：“时，时瑶你……你居然分化了！你是什么性别？”

时瑶眯起眼睛，眼角微跳：“你刚刚没看到？”

时瑶赌气地一甩，松开对周梓瑗的钳制，只觉得自己被该死的情期冲昏了头脑，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