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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初苓险些被一口气给堵坏了。这才明白,为何宁氏近来又那么好说话,又和颜悦色的。但她为了尽早同宁方轶撇清,还是和宁氏直言无意。宁氏当下着恼。一是以外祖家的势力,二是以方轶那孩子的本事,哪样挑得出不好来?她这闺女竟还去嫌人家。不过宁氏终是考虑到她尚小,许还不懂,所以稍稍谅解。但纪初苓少不得还是讨了一顿苦口婆心。这一年,望京城中不可谓不多事。待到年关将近,城里城外也开始处处昭显出年味来。在如此气氛之下,所有人都想着总算是能松口气了。结果一日竟从东宫里传出消息,太子妃滑胎,小皇孙没有保住,惊愣了所有人。这回可好了,这个年都别想过得安生了。纪初苓已习惯了这世的不同走向。当她听说时,除唏嘘之外,还暗想着这其中指不定还藏了什么事呢。但以太子同荣王的立场来说,才有些消停的两方,该是又要针对上了。其实康和帝表面上最爱装作不喜兄弟嫌隙、党派之争,一副正凛的模样,实则比谁都最乐意看到两方互相制衡的局面。帝王最是心口不一,且又是多变无常的。在御前办事确实如履薄冰,如此想来,要当好帝王的一柄刃也并非容易之事。其实接触下来,她也看得明白,谢远琮此人并非世人口中所称的恶人。眼下再想起以前镇安侯府在京中的处境,于他的行事也就不难理解了。至于康和帝这人,她想起来便不舒服,今后自是能躲便躲着了。书房中,当谢远琮收到太子妃滑胎一事的呈报时,稍许思索,便牵动嘴角,扯了一记冷笑。这是嫌之前的集权太顺意了,诸方疲于自保,彼此间都过于相安无事,所以蓄意要趁着年末发动一波,好挑动矛盾再让斗上一斗么。皇族的子嗣,说不要就不要了,他果然是个狠的。不过此事自有该操心的人去操心,与他无甚关联。这时,谢远琮忽听到房门外传来碎碎叨叨的人声。这声耳熟得很,他放下手中呈卷,满目疑惑地听了钟景禀报,点头让杨轲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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