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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事,纪郴自然还是不知道的。纪初苓闷有一肚子的话,眼下就只有长兄可说。她便抱着迎枕靠在榻上,慢慢将回城遭匪的起因,还有李家之事,包括今日凶险一一都同纪郴说了。纪郴只静静听,等她说完已是花了大半时辰。他竟不知妹妹在外屡次三番遭险,表面虽是一贯神色,心里则早已骇浪惊涛,难以平静。对纪初苓小小年纪却要应对这些恶毒与危险,纪郴既心疼又无力。纪初苓在青竹院同大哥夜谈久坐,直到烛火都拨了三回,才回了琳琅院。大哥轻言细语听来如清泉甘冽,似有安抚人心之效,她不知觉间也舒畅了许多。直到纪初苓离去许久,纪郴仍是没有睡意。他披衣起身,于案前习字来静心。然而这如清风俊朗般的纪郴,却在书习几张之后再也隐藏不住自己的气躁心浮。他眉头狠狠纠拧在一处,眸中涌起大片大片痛苦内疚之色,只听“咔”的一声,手中毛笔竟生生被他折成了两段。再如何说,他也只是个废物,终日窝居此方,明明身为男子,兄长,却连至亲之人都无法保护无法撑腰。他其实从来就没有真的看开过。什么风轻云淡事不在意。都是装的!33.不宜晚上姑娘没让她跟就出去了,秋露一边让小厨房备着宵点一边等,险些坐着要睡着时才见姑娘回来。只是姑娘说没什么胃口,所以连宵点也没用,就沐浴完歇下了。秋露伺候姑娘睡下后,在房内小留一盏烛火便退了出去,没一会她听着姑娘动静是睡熟了,于是熄了外头的灯火睡在了外间。夜深寂静,月悬天际。夜半时分,秋露在熟睡中扯了扯被子,翻了个身。而在此时,里屋闭着的窗忽然被轻轻地推开了半扇。烛影轻摇,屋内闪身进一个男子,没惊动丝毫。他进后扫视屋内,先是不满地微微凝眸。这么轻易就进来了,府上如此的守备着实令他放心不下。但一想过后,很快眸色又缓开了。毕竟潜入的人是他,要防他确实不容易。而且若是真到严防死守的地步,他就不能如此轻易的再来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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