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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以为按照前两天的劲头儿，顾城西还会继续反常个几天的。

不过这很顾城西，不是吗？

他待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像前几天那种反常已经是他所能接受的极限了。

尤其是顾城西朝顾淮低头的那个样子，他想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没错，祁缙的业务能力的确是毋庸置疑，但他也的的确确是个呆木鱼脑袋。

就比如，他和顾城西像亲兄弟一样亲近，却整天说着什么“于理不合”始终一板一眼的称呼顾城西为“顾总”，不仅如此，他对于那些男欢女爱、情情爱爱之类的更是一窍不通。

所以，他完全无法想到顾城西现在所做的一切兜来转去都还是为了夏衍知，等到日后他知道了明白了，却早已麻木了。

“顾总……”祁缙迎上顾城西就开始汇报起公务。

顾城西则是仔细听着祁缙的汇报，一双狐狸眼还不时微微眯着，不像是狐狸，反倒是像头蛰伏的狼，危险而又睿智。

当祁缙提到VictoryPub的时候，顾城西突然张口打断了他：“这块地皮总共损失了多少？”

祁缙回答的一丝不苟：“保守估计十个亿，如果不加上其他作业的话。”

听此，顾城西嘴角勾起一抹讽笑，意味不明的说道：“他当真以为嘉泽的钱这么好赚？”

祁缙眼底划过一抹异色，“顾总，这……”

“VictoryPub有多少腌臜、龌龊的事？哪一件放出去不能教它身败名裂？届时，那块地皮还肯有人愿意收购？”

祁缙双眼一亮，“顾总的意思是……？”

顾城西眼底涌现一抹厉色，声音也陡然低沉了下去：“釜底抽薪。顾淮当真以为把媒体压下去就能彻底解决VictoryPub的事？”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等到VictoryPub声名狼藉之后，再重新树立一个品牌形象谈何容易？还是他以为到时候还会有人愿意信任他们？”

祁缙双眼放亮。

“顾总，原来你早就布置好了这一切。亏我之前还担心你……”因为女色误事。

“V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