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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听说了。”她迟疑地压低声音，问道，“您……没跟他合作太多项目吧？”

兰康凯四下看看，也压低声音：“没，你爸我也有个称号——叫老油条，你听过吗？”

兰玉蓉忍不住笑了：“哪有这样自己说自己的？”

兰康凯也笑了，他安慰道：“蓉蓉，我知道你肯定也是担心我。放心吧，我心里有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你就别瞎想了。你现在啊，就好好照顾自己，好好谈你的恋爱，好不好？”

“好，都听您的。谁叫您是老狐狸呢？啊不，老油条。”兰玉蓉玩笑道，“我怎么觉得老狐狸比老油条好听一点？”

“你这臭丫头……调侃老爸上瘾是吗？”兰康凯斜睨她一眼，无奈又宠溺地笑笑。

“没有，爸别生气，我是夸您呢。”兰玉蓉吐吐舌头，“待会儿请您吃夜宵好不好？”

“行。”兰康凯笑着摸摸她的头，“今晚要不要跟爸回老宅住？”

兰玉蓉想了想，拒绝道：“不了，要不您去我那儿吧。老宅有点远，到家太晚了，您也休息不好。”

“如果想休息好，直接在咱家的大酒店开个套房住就好。”兰康凯笑着眨眨眼，有点像对她来了个wink。

“爸，您还挺新潮嘛。”兰玉蓉夸赞了一句，“都会wink了。”她还了老爸一个wink，感觉父女俩的关系又自然亲近了几分。

程一帆把刘建民打发走之后，自然而然地走到了兰玉蓉身边。

其他宾客也都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了酒店的工作人员以及他们四人——兰家父女，程家兄妹。

“兰董，您是在酒店住，还是回家？”程一曼问。

兰康凯看着兰玉蓉：“丫头，你想在哪儿住？”

兰玉蓉抬头看程一帆。

然后，四个人都沉默了。

——好嘛，一个问一个，最后问到程一帆。

程一帆笑道：“那就住酒店吧。现在已经快十一点了，再坐车回家肯定太晚了。你也太累了。早点住酒店，早点休息。”

“好，那就住酒店。我们也沾沾爸爸的光。”兰玉蓉笑着挽住兰康凯的胳膊，“那……爸有空你再去我那儿吧。”

“行，走吧。”兰康凯对程一曼道，“曼曼也别折腾了，也去跟前台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