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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来。钟遥目瞪口呆地看着蒋池州抱起人,脚步一转,径直进了他的卧室。“州州,我是不是瞎了?”蒋池州小心带上门,门锁咬合声响中,听见钟遥梦呓似的问道。蒋池州勾了下唇,罕见没出口刺他:“没瞎,亮堂着呢。”钟遥掐了掐脸,还是不可置信,他指了指卧室的方向,说:“你确定,以后就她了?”“啊,”心里有种尘埃落定的轻松,像跋涉良久终于找到可以靠岸的港湾,蒋池州弯起眼眸,“就她了。”钟遥愣住了。记忆里,已经许久许久没见蒋池州这样笑过了。他没说蒋池州决定草率,见过蒋池州把她带回这里,见过两人之间熟稔的默契,见过玄关处的鱼缸重新涌动生机,他心里早猜到了答案。不,或许更早,在蒋池州迷茫着神色问他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时,他就该为蒋池州高兴了。他的发小,孤独了这么久,终于找到了可以陪他一生的人。钟遥指尖按住眼尾的湿意,哽咽着道:“州州,我好替你开心,来,抱一下……”蒋池州笑着,然后一脚把他踢翻。*阮软这一觉睡了足足好几小时,醒来时天已然彻底暗了下来。厚重窗帘遮掩了光线,视野昏暗,阮软曲臂撑坐起来,迷蒙睡意消散,思绪渐渐苏醒。掌心触感温暖棉柔,阮软怔忪片刻,意识到自己是睡在哪里。被窝中似是沾染了蒋池州身上特有的木系尾调,尤带有男性的荷尔蒙,一寸寸侵袭,将她包围。思绪回到清醒前最后一刻,阮软咬住下唇,满是懊悔,像是没料到自己居然连看棋谱都能睡着。然而再懊悔也没用,事情已经发生了,阮软抚平衣服睡出的褶皱,紧张得连灯都忘了开,摸黑走到门口,拧开了门把。客厅里仍在谈论的两人,不约而同停了声音,视线从文件上抽离,望了过来。阮软脸皮倏然一热。余光瞥见墙上的挂钟,时针正笔直地指在七的方位。“小猪,睡得好吗?”先开口的是蒋池州,他半躺在沙发里,侧过身,眼睛里闪烁着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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