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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人,还是其它?两人闲聊多时,因南烟时不时的将话题引至周时生身上,王钰秀着实被恶心透了,因此不大待见南烟,隐晦的暗示南烟早些离宫。南烟一路回了相府,想着王钰秀的神色,觉得她今日似乎有些拘谨。进入房间,这个时辰,周时生照例是在南烟屋内的,她走过去坐下,周时生为她斟了一杯热茶,道:“回的晚了,与你旧友聊的可还好?”他这话含着打趣之意。南烟想起今日为早些离宫,她故意恶心王钰秀,说了些有关周时生的肉麻的情话,心中有些好笑。她嘴角弯了弯,调皮的笑了一下,道:“聊的还不错。”“聊了什么?”南烟手肘支在桌面,托腮道:“她说了这几年在宫中的生活,我嘛,我自然是讲的你。”其它的话题南烟不好也不能与如今的王钰秀讲,反而聊周时生却是安稳许多。女人聊男人,光明正大,天经地义,谁叫这男人是她未婚夫呢。“讲我什么?”南烟故意逗他,“自然是讲我有多爱你,你又有多爱我啊!”说完,南烟实在是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周时生故作正经道:“这有什么好笑的,这些可都是事实。”他这般,南烟倒不好意思笑了,她伸出一指戳了戳周时生的手肘道:“今日我与王钰秀闲聊时,发现她屋外有人偷听?”周时生沉吟一声,“应当是父皇的人。”“天子?”周时生笑了一声,道:“南烟,我说过我父皇非无能之人,小世子一事着实蹊跷,那日去探望小世子的人,连太后都被天子怀疑晃论王钰秀。”“凡事皆有因果,做坏事怎么也得有个由头,那名宠妃自尽前咬死不认,虽有物证人证,却无下毒的理由,一时也无法下定论。”南烟嘴角抽了抽,“今日王钰秀着我入屋闲聊,想是在套我的话。”周时生颔首,王钰秀此举实在是多生是非,她想套南烟的话,把此事朝南安、周时生身上引,南烟却是作出一副痴女模样,将她恶心透了。想到此,南烟见周时生神色平静,怀疑的看着他,道:“周时生,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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