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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不弄死这个满脑子龌龊的狗男人,他都对不起今天的两根糖葫芦!被揍断右手的骨头时,齐王还没搞懂自己错哪了。他痛苦的大喊:“时临,你他妈疯了!老子最近可没招惹你!暗卫呢?暗卫呢!都死哪去了!?”时临面无表情的从靴子里抽出匕首,一下插进他的右腰,血珠溅在了他的侧脸和睫毛上,湿漉漉的野与狠,叫又疼又害怕的齐王差点昏过去。昏过去那还有什么好玩的?时临手下用尽,又是一声清脆的骨裂声,齐王痛到失声,额头的汗噼里啪啦的往下掉。下一秒,他被揪着头发仰起头,被迫对上了时临那漆黑的、锋利的双眸。时临终于开了口,低沉的声音是从齿缝里蹦出来的,恶狠狠的说:“她是老子明媒正娶的夫人,你他妈说你是妾?”抬手在齐王胳膊上划了一刀,时临贴近他的耳边轻轻问:“傅规,你是忘了你老子怎么死的了吗?”齐王登时僵在了原地。时临的话就像一把刀,生生割开了他自以为的狂妄和侥幸,把他的记忆也给撕扯回了三年前。彼时先皇病而未死,储君又尚未确立,朝堂上暗流涌动,皇子们更是斗得不可开交。那时呼声最高的便是太子,而现在的傅谨言除了蓝家和时家,身后再无一人。可他却成了皇帝,因为时临。他不知发了什么疯,直接叫人把所有的皇子都给绑进了宫,皇宫自然也被他给拿下了。血流成河。他那将死的父皇穿着明黄的寝衣躺在台阶下的血泊中,带着死气的脸上狼狈又愤怒。而时临站在高高的台阶上,漆黑的眸里空无一物,死神一样的俯视着众生。那一刻,他们都以为时临要自立为王。可他没有。他只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先皇逼问的脸色灰白,最后嗤笑一声。“我爹身上大小伤口一百零二道,胸口两箭,肩上一箭,右腿尽失。”他拖着滴血的剑缓缓的走下台阶,慢慢的勾了笑,“陛下,您试试,他有多疼?”一个时辰。仅仅是一个时辰,先皇已经被剃成骨架,可他还没死,时临用大把的药吊着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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