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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第2/3页)
完善得密不透风,天上外来路过的鸟都可能会挨一梭子。 尤际伤势不重,加上年轻身体恢复力好,隔一星期再见,又能围着陈逸嘉上蹦下跳。 他经常上下山,一路陪同通行会顺畅许多。 陈逸嘉没穿裙子,换上了一套青色亚麻糙衣,麻花辫侧编搭放右肩,神色寡淡靠坐在吉普窗边。 山路平整,偏偏尤际存心秀车技,开得比过山车还猛。 陈逸嘉的晕车毛病随母亲,她后悔上车时没自己当司机,以至于现在被尤际的狂野车技颠得难受想吐。 车从山上一路疾驰而下,在接近入寨时被一个用纱巾蒙面的寸头人站路中间拦住。 来人一身劲装,身材倾瘦,腰间别着一把军用匕首,粗着嗓子喊道:“打劫。” 尤际脚踩刹车,车辆扬起尘土吱地一声横停在寸头人面前,他呼一声口哨调侃:“财没有,色不给。” “谁要截你的色,死小子。” 然后眯眼看向靠在副驾驶的昏沉美人,走上前开门将人抱下来,“就她了,当过路费。” 尤际哈哈大笑,没意见,转车掉头上山,说这次忙,过几天再下来吃饭。 陈逸嘉被抱着往上颠了两颠,她把寸头人脸上纱巾扯下来盖自己头上,控诉道:“海珠,我都被颠一路了,你再颠真得吐了。” “谁让你那么久都不来找我玩。” 海珠把人放下来,挠了把寸头叉腰置气。 “我这不是来了吗。” 陈逸嘉把纱巾蒙在鼻端,只露出一双圆溜溜大眼睛,里面隐去了天然魅感,看着清纯动人。 海珠不吃这套,别开人往寨里走,“才不是为我呢,你是为了男人。” 寨口有雇佣兵把手,陈逸嘉将纱巾两端系紧在脑后,海珠步子块,她落后一段距离没跟上。 山下雇佣兵都没见过陈逸嘉,当场不客气伸手过来想摘掉纱巾,被海珠快速出刀划伤手臂。 海珠睨着捂手痛叫的雇佣兵,冷哼一声,收刀拉着人进寨。 这是一座自然村寨,最大程度保留着原始的建筑风貌与独居特色的民居建筑。 之前只生活着原始的老缅人,后来陈逸闻带来了外面物资与人口,重修寨子扩张了规模,并取名捱珈,现已有上千户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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