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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襟，“那你最起码把扣子系好。”

“敞开好看些。”

“大半夜的谁乐意看你。”

“……？？”

栾鸢看着印冬心，就见印冬心冲着自己又做了个鬼脸，之后把目光挪开了。

栾鸢忍不住轻轻笑了一声。

*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下雪的关系，街上的人少得厉害，栾鸢和印冬心两个人顺着曙光大道一路向北走，路过街心广场旁边的曙光大厦。

大厦是去年刚建成的，金碧辉煌高耸入云满满现代化的金钱气息，

上方高悬的巨大广告牌上，晏承礼代言Chopard的广告应该是今天才刚挂上去的，画面中的晏承礼穿着一身深色的单扣西装，衬出他匀称撩人的腰，淡漠地冷着那张俊俏的脸，睥睨一切般俯视着聊聊众生。

印冬心大概是注意到了栾鸢的目光，于是也抬头看了一眼，笑了。

“你笑什么。”栾鸢收回视线，不再去看晏承礼。

“你知道……在我们学校，那些女生都是怎么形容晏承礼的么？”

栾鸢摇摇头。

“声也杀人，貌也杀人，万紫千红总是春，一见白梨误终身。”

栾鸢听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而后扭过头看着印冬心：“这文采烂得好有一比。”

“比作何来？”

“跟我差不多。”

“别闹。”印冬心被栾鸢逗笑了。

“你说……明明你长得也不错，就没有人这么形容形容你？”栾鸢半真半假地笑着问冬心。

“我哪有让人误终身的本事，净是让人误我了，”印冬心一咂嘴，瞥了栾鸢一眼，“你还好意思问呢？”

“哎哎，少来，我可没误你。”

“我也没说是你，”印冬心乐了，“主动招供是什么意思？”

“没说是我你还看我。”

“身边就你一人我不看你看谁？”

“翅膀硬了会顶嘴了是不是？”

“顶你怎么了。”

“嘿——你个臭小子你——”

栾鸢作势一抬腿，印冬心十分灵活地侧身躲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