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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技巧就能撬开它──于是狩猎者张开了嘴。 「不要碰我。」 冷硬的声音打断了恶魔的动作。他的猎物剑拔弩张地瞪着他,四周的淫靡氛围也随之消散。 希雷特维持着与赛提尔距离一公分的姿势,像是确认他眼中冰冷的怒意是否出于偽装。良久,他微笑着拉开了距离。 「你真奇特。」他柔声说:「很多人喜欢我的亲吻,你不愿意尝试看看吗?」 「走开!」 赛提尔的声音染上愤怒。 希雷特的微笑带着宽容与宠溺,就像看着自己闹脾气的宠物。他不以为意地放开自己紧贴着对方的手,重新坐回床边的椅子上。 好的猎者从不缺乏耐心。 希雷特偏头看他,带着温和的微笑。 黑发的人类只是沉默着,像是风景画里过于黯淡的装饰,无声无息融进了黑暗里。 ------------------------------------------------------------------------------ 他总是很安静,因为他母亲不喜欢他引起她的注意。 笑、吵闹、说话、挡住她的去路,甚至只是站在那里盯着她看,只要被她发现,女人美丽的面容就会扭曲起来,彷彿看见了纯白桌巾上的一抹污渍。 「滚开!」 她会歇斯底里地尖叫,狠狠殴打他,用衣架──女人拥有一栋宽敞的宅邸及贵族用的银製餐具,却连一个僕人也没有,她甚至得自己洗衣服;但她很小心,只会在看不见的地方添上伤痕,从未弄出需要送医的伤势。她会把他弄得很痛,用缝衣服的针刺他的大腿、在伤口上洒盐水、把快痊癒的伤口划开,而他得学会保持安静,直到他母亲感到满意为止。 他曾经感到恐惧,但渐渐地他学会让自己不那么痛的方法,每当他不断告诉自己一点也不痛的时候,感觉彷彿也随之麻痺了,他只要安静地等待这段时间过去;他最怕的还是饿肚子,当他犯了错,他母亲会把他关在房间里,每天只把水和一点足以维生的食物从房门底下推进去。儘管那扇门不知从何时起就再也关不住他,他还是会安静地坐在门后,将盘子里的麵包屑舔乾静,等待他母亲打开房门的那一刻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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