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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说细节。那双黑眸一直看着自己,陈墨最终吐了几个字:“我开车来的。”温笙说:“我只有腿。”温笙话落,陈砚从他的裤兜里掏出钱包,抽了一张纸币出来。他将那张纸币递给温笙:“不顺路我们不送你了,你自己回去吧,路上小心。”陈墨:“……”温笙:“……”陈砚手上那张给温笙打车的纸币又往温笙的手靠了靠。温笙看了看陈墨,随即摆手:“不用,我自己有。”陈砚也没再客气,把钱收了回来,而后跟温笙礼貌地说再见。陈墨和温笙又是相对无言的状态。再见都听到了,温笙不得不走人。她走后,就剩两个人。陈墨站在原地,被陈砚盯久了,觉得浑身不自在。陈砚说:“车钥匙给我。”陈墨拒绝,没动哪怕一下。陈砚又耐心地重复了一遍:“陈墨,把车钥匙给我。”他从来直呼她姓名,不叫姐,从小到大都这样。陈墨吸了口气问:“你不用继续当值了?”陈砚脸上的表情松了一分,平平静静地回:“你重要,还是值班重要?”陈墨:“……”她耳朵是不是有问题?又幻听?陈砚又说:“今晚没有大夜。”她好像是真幻听了。陈墨松了口气。可车钥匙陈墨也没给陈砚,只下令:“这车你不熟,别给我摸坏了。我开,你坐着吧。”**陈墨通常都住家里,可陈砚不同,他只是偶尔留宿陈家客房,整一年他都是蹲点医院不用回学校,通常是住在离医院不算远的单身公寓里。当然,最近他留宿陈家的频率有些高,所以陈墨躲他躲得很辛苦,好在他和她在工作上有时间差。陈砚是辛未和前男友未婚生子的联合产物。那时辛未名气还不算高,陈砚生父从军区转业后两人最终散了伙。在辛未和陈墨父亲陈立文结婚后的最初几年内,陈砚这个人压根没进入过陈墨和陈立文的视野。时至今日很多人见陈砚姓陈,以为他是随陈立文改了姓,实则是他生父也是陈姓,他的户籍名从没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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