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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优和斯言还是个小孩子，说话颠三倒四，没有条理。

顾锦解释道：“楼上的小哥哥看咱们优优和斯言可爱，才送给优优和斯言的，对吗？”

小兄妹俩乖乖坐在椅子上，疯狂点头。

“是。”

斯言和优优是真的很喜欢那个送他俩气球的小哥哥。

在饭桌上一直在夸他。

连平时沉默寡言，很少夸人的斯言，也说了很多关于气球小哥哥的好话。

唐季陵面无表情的吃饭，内里却抱着一坛老陈醋狂饮。

吃完饭顾锦没让唐季陵自己一个人收拾碗筷，她帮着唐季陵把东西都归整好了。

顾锦坐到沙发上，先是被芭比娃娃的头吸引了视线，然后又在茶几上看到优优的零分试卷。

“优优，你给我过来!”

优优小跑到顾锦面前：“妈妈，怎么了？”

顾锦冷笑：“你前两天考试了？”

优优心里大惊，先是怀疑是斯言告密，然后在古今手里看到了她的试卷。

妈耶！

被发现了。

优优冲进顾锦卧室，把门反锁，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妈妈，我错了……”

“妈妈，你不要打我……”

什么都没有做的顾锦：“……”

顾锦不是看中成绩的人，不会为了优优考了一次零蛋，就打骂她。

孩子现在还小，又能看得出什么。

顾锦没去搭理她的戏精闺女。

她去唐季陵房间把芭比娃娃的身子拿出来，把头安上去。

唐季陵像变戏法似的，从围裙的小兜里把她的口红掏了出来。

她才惊喜的问唐季陵：“这些东西你在哪儿找到的啊？”

唐季陵摇摇头：“不是我找到的。白天的时候，我的助理来送文件，偶然发现的。”

顾锦大惊：“我的天，你这助理是搜救犬吧！”

顾锦拿了一张纸，刷刷在上面写了很长的一串名单。

“明天你助理还来么，这些都是我找不到的东西，你让他帮我留意一下呗。”

“……”

*

顾锦百无聊赖的刷着手机，唐季陵则在沙发另一头看地区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