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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世面。”

谈斯年头一回在公开场合点明许攸身份的不同。如果只是普通下属，那这个钱少随便调戏几句也没什么，可要是谈家的亲戚，还是长辈交到他手里让教导学习的，那钱少当然不能说些不三不四的话侮辱人。即便他家世牛逼，也没到了能呼风唤雨的地步，首富都不敢这样得罪人。

钱少有些悻悻，“原来是谈总的妹妹，真是漂亮。”

桌上都是人精，当然不会让场面尴尬，很快就岔开话题谈笑风生说起别的事情。饭毕，散伙。谈斯年喝了酒，许攸开车送他，陈源跟董坤则找的代驾。

开车不谈话，回到家许攸才问，“这个钱少跟那个魏总是不是有过节啊，说话都带刺。”

谈斯年喝得有点多，灌了杯蜂蜜水才稍微好一点，嗯一声，“听说魏总的妹妹傍上了南明的钱董，就是钱胖子的爹。”

钱胖子……行吧，挺形象的。

许攸好奇问，“所以这个钱胖子找魏总的茬是为了出气？”

谈斯年捏着她的手指玩，语气淡淡的，“一半一半吧，听说南明明年准备进军建材业，出气是一方面，更多的原因可能是打算收购东星。”说着啧一声，“不过这也要怪东星作死，看来咱们要开始重新另找供货商了。”

许攸惊讶，“钱胖子的爹不管的吗？不是说和人家妹妹勾搭上了。”

谈斯年扯扯唇角，露出一抹讽笑，“魏东星那老家伙这次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净整些歪门邪道，钱世代要是能被个女的玩弄，那南明也该倒闭了。”

好吧，贵圈真乱啊。

许攸听了自己想听的瓜，就准备洗澡睡觉了。结果被谈斯年反压，收了一夜的服务费。

谁让你要听八卦！

十二月中旬是谈斯年生日，许攸看着手机日历揶揄，“马上二十六了啊。”被谈斯年扔过来一块儿巧克力砸了头，许攸瞪他一眼，拾起掉地上的巧克力球撕开包装纸塞进嘴里，刚要说什么，手机电话响了，是以前大学的辅导老师。她有些疑惑，自己都毕业半年了，怎么辅导员突然给她打电话？

电话接通，那边传来熟悉的声音，“许攸，你现在能不能来学校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