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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喂它们，时间一久，它们也就认识我了。”

“那刚才那个石头？”

“算是暗号吧。野猫在外生存本就不易，特别现在还是在学校里，如果随意出现很容易被保安抓着扔到外头甚至打死。为了它们的安全，学校里爱猫的学生们就定下了这个暗号，只要用石头敲出这样的声音，野猫一家听到后就会出来……你怎么了？”

孟沂脸色很是难看，她摇了摇头：“只是突然想到以前在二中那群被学校保安打死的流浪狗……有些反胃罢了。”

二中对当地居民是开放的，因此时常有一些流浪狗从外头跑进学校里，甚至跑进教学楼。学校为了避免学生被咬伤就会让保安将这些流浪狗赶出校外，若是没办法，就用麻袋将它们装起来扔进垃圾桶，或是直接打死。

孟沂曾经就亲眼见到一只黑色的小狗被保安操起木棍活生生打死在垃圾堆旁，当时她气得直接上前要和那个保安干一架，却还是被一群同行的同学拦了下来。

孟沂红着眼睛挣脱着，扯着嗓子质问他们：“流浪狗就一定会咬人吗？流浪狗就应该被打死吗？你们他妈还是不是人了？”

声嘶力竭，让那些同学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却丝毫没有减轻手上的力气，依旧把孟沂抓得牢牢的，让她无法挣脱。

围在一旁看戏的学生很多，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她。和她有相同想法的人怎么会没有？只是他们不敢上前抵抗，害怕生事所受到的处罚，所以他们宁愿屈服于校方的施压，也不愿坚守内心最初的想法。

那是孟沂第一次知道人可以冷漠和懦弱到这种地步，身体被人托着，她却再也使不出力气。

无力感将她击溃。

“幸好，有你们在保护着它们。”孟沂怜爱地抚摸着怀里的小东西，小猫吃饱了肚子圆滚滚的，乖巧地躺在她的臂弯之间“喵喵”叫着。

“你做的很对。”徐予淮揉了揉她的头顶，笑道，“坚信自己所做的，并坚持下去。”

孟沂愣神地看着她，良久，嘴角上扬。

“好。”

……

最后一站，他们去了校史馆。

本来这个时间校史馆并不向学生开放，但不知他们是什么好运气，还没到门口就遇上了管理校史馆的老师，而又刚刚好这个老师是徐予淮以前的班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