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莞晴还是一副别人欠了她一大笔钱的面孔，这也应该算不上端架子，而是天生的硬气。

不过对于王雨瑾来说硬气也是要看时候的，如果面前的人真的是敌人，那么硬气一番也是有道理的，可是明显她们之间还远没有到为敌的地步，别说她想和她为敌，她还不削，那么如今她这番硬气就显得有些莫名其妙了，她是将为敌的对象搞错了呢还是不知所谓的在闹别扭，不管如何闹别扭也是看时间和分场合的，如今这种场合还是闹别扭的时候吗？

“那些人既然能够利用我，那么肯定也是利用了马南家族，马南家族不可能和黑暗势力有勾结的。”面对王雨瑾犀利的直穿人心的目光，凌莞晴下意识的回避，在王雨瑾的面前，她好像完全没有掩盖体，无所遁形一样。而反驳王雨瑾的话和思想就好像能给她带来安全感，所以尽管在王雨瑾没有说出马南家族这个名称之前，她已经怀疑马南家族，可是给王雨瑾提出来之后她下意识的反驳。

“你确定?没有一点怀疑？”王雨瑾皱眉。她不明白凌莞晴在闹什么别扭。

“确定，没有什么好怀疑的。”凌莞晴斩钉截铁。

“糊涂！就算马南家族和你们家有姻亲的关系，你的哥哥娶了马南家族的女儿，你也不该如此的糊涂，你能代表马南家族吗？你是我段光昭的妻子，更是一国的皇后，就算是凌家你都不能够如此的斩钉截铁的回答，别说只是无血缘的姻亲马南家族。”段光昭实在是听不下去凌莞晴的话，王雨瑾既然是提了出来，那么这个马南家族一定是有问题的。

“大人，如果你怀疑马南家族尽管去办吧，我还在奇怪今日这样的盛宴为何皇后没有请马南家族的人过来，这样想来他们是更加的可疑了。”段光昭没有感情的看了凌莞晴一眼说道。

“不，你们不能什么证据都没有的臆测。”凌莞晴的声音有些尖锐的说道。

“今日别说是马南家族，就是你们凌家也是难脱关系的，皇后，你别忘记了那只虫子从何而来？”段光昭的一句话，使得凌莞晴全身力气被抽干一样跌坐在了地上。

“你怀疑我？”凌莞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