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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

“秦、婉，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夜语赫眸色深深，看着那个浸在眼前的女人，下巴上的手指印以及脖颈上的青紫无一不给他一种快意，这个胆敢威胁他的女人真的很让人讨厌啊！又看见了秦婉脸颊上留下的浅浅的红印，他是被欺骗了吗？还记得那几分钟这个女人力气大到惊人，也还真是下的去手。

“我没有违背约定，同时，我想你应该和我一样并不想再外人面前曝光我们之间的关系，所以在那时的情况下，我没有别的选择。”秦婉竭力的撇开视线看向别处，语气里还是镇定的可怕，倒是那不受控制颤动的身体才真正泄露出了她的恐惧，然后感觉到一只没有多少温度的手碰触上了她的脸颊揉捏，秦婉对上了夜语赫的视线，突然再也说不出什么话，很不妙的预感。

“我何时说过要隐瞒我们的关系？还是说，秦婉，你不愿意？”即使是问句，秦婉并没有听出疑问，或者说仅仅只有强势的陈述。

“但，你没有这个权力，不过是一个被交易的商品，哪来的这么多情绪，你的人，你的思想，都不是你的。”秦婉莫名恐慌的看着夜语赫揉捏她脸颊的手缓缓移动向下到了她的唇边。

“你今天是需要我提醒你现在存在的意义吗…当然，我并不介意…”

夜语赫的嘴唇压在了秦婉的嘴唇上，不是吻，‘撕咬’更为贴切，感觉嘴唇像是被咬破了，嘴唇里混着血的味道还有陌生人的味道，抗议化成细碎的呜咽，软弱无力的身子捶打不过是给“饶痒痒”的力道罢了，秦婉却甚至不知道混在嘴里的血到底是谁的，迷乱的视线里看到的仅有夜语赫充满挑衅和侵略性的眼睛，身子上压住的重量让她根本无力反抗，宽松的病服渐渐松散开，不知道是什么伸进了衣襟里，那是陌生的感觉，至少在和那渐渐模糊的上个世界的相似的场景里一切是不同的。

又是一种缺氧的感觉，秦婉脱力了，心里一点一点被绝望占据，夜语赫并没有停下的趋势，嘴唇一点点下移从下巴到脖颈再到锁骨……留下的带着血的印记，看着秦婉渐渐沾上绝望的脸莫名的感觉到了快乐。

只是……迅速的躲开了那从背后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