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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此生无憾。他托住许稷后背的手上移,轻启唇,俯身低头吻了下去。作者有话要说:选手……六博:一种赌博游戏,是早期兵种棋。☆、第39章三九洽无嫌廊下无灯火,眼看不见,其他感官却是格外敏锐。即便酒气萦绕不散,王夫南却仍能捕捉到她极淡的体香。洁净,又有些冷硬,像土壤里刚挖出来的竹笋。唇是出乎意料的柔软湿润,令人渴求更深一步的接触,却很可惜地被人为中止了。许稷按在他肩头的手移至他脸侧,头则往后避了一避,费力挣开他的怀抱,逃开后竟是一本正经道:“时辰不早,某送十七郎去休息。”她不知哪来的气力,竟将他拽起来,容他挨靠着自己,一路将其扶送至客房。薄薄的褥子一铺,将其拽上床,脱掉其鞋履,又解开紫袍将他丢进床里侧,最后扯过薄被一盖,一气呵成,从从容容。看起来是理智毫无疑问地占了上风,但她出了门,独自站在昏暗廊庑下,从胸膛到指尖却都还在发麻。她低首握拳用力揉了揉自己的心脏,压迫感与疼痛让她从这种可控外的意乱中彻底醒来,却也仿佛揉空了心,徒有一腔涩麻涌上来令人不适。王夫南自床榻上起了身,走到窗前,便有一暗昧人影落入眼帘。只见许稷在廊下站了好一阵子,最后似是搓了搓手,低首回去了。虫鸣声复热闹起来,报更声再次响起,慢吞吞地将夜敲入寂静深处,让它变成再寻常不过的某个夜晚。王夫南放下了帘子,一夜心思躺到了天明。千缨的声音在走廊中响起,伴着嗒嗒嗒轻快的脚步声,愈来愈近。“我错了,不该喝那么多酒的,你不要怪我嘛!”千缨絮絮叨叨,故意示弱:“你脸色这样差我很害怕的,我不是故意想惹你生气的……三郎。”那脚步声骤然停下来:“昨晚有蚊子,没能睡好故气色差了些,不是生你的气。”又顿了顿,语气温和接着道:“厨舍煮了些醒酒汤,快去喝一些。”千缨看看许稷:“那就好!还以为你是生我的气,担心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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