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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湛的脸上比划了一下。

“我忽然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用你的另一条腿换林湛，怎么样？”

林湛一愣，挣扎着朝陆行摇头，嘴里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地拒绝。

“你闭嘴！”程轩笑眯眯地看向陆行：“表弟，你说这笔买卖是不是很划算，慎重考虑一下，我的时间可不多了。”

陆行双手撑地，朝林湛安抚地笑笑。

“是很划算。”

程轩反倒有些意外：“你认真的？”

陆行看着他点头：“你说过会放了她。”

程轩遥遥地对林湛笑了笑，脸上有一抹得逞的笑意：“当然，我说话算话，”话音刚落，他抬手对着陆行的腿便是一枪。

“装，从回到陆家的那一刻开始你就在装，”程轩手里握着枪，看着被击倒在地痛苦不堪的陆行，眼底的笑意更加癫狂，朝陆行的方向走过去，抬手对着他的对又是一枪。

陆行的位置正对着楼上的一处窟窿，程轩毫无所察地走过去，抬腿在陆行的伤口上碾了碾，听到他痛苦的□□声才畅快地笑了出来。

程轩仰头大笑，忽然瞳孔里看到了楼顶的一道黑色的枪口，他惊恐地想要躲开，却已经来不及，最后睁大着眼睛倒在了陆行身旁，手里的枪也摔到了一边。

特警收起枪无声无息地从楼顶下来，严科带着肖锐上楼，林湛被松开身上的绳子，什么都没说便冲到了陆行身边。

陆行躺在血泊里，双眼半睁着，其他人已经叫了救护车，林湛费力地把他抱进了怀里，眼睛从他伤痕累累的腿上扫过，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落。

“陆行，我都让你滚了，为什么还要过来！”

陆行艰难地扯出一个笑容，聚了半天的力气才勉强抬起了一只胳膊，没有一丝血色的唇微微翘起。

“没事了，”他伸手，冰凉的指尖碰到了林湛湿漉漉的脸颊，在那片肌肤上顿了半晌才扯着那块黑布往下拉遮住了她的眼睛，一片黑暗中透出一道朦胧的光晕，林湛听到陆行在她怀里像以往一样木讷呆板地安慰。

“别怕，”嘶哑的嗓音带着别样的温柔：“以后不会再骗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