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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死亡今年的冬天来的早了些,树上的最后几片枯叶子,被昨晚的一阵阵北风给吹落个干净。一个妇人打扮的女子披着半旧的披风站在正堂门前,手里捧着汤婆子,微微露出来的指尖带着些不正常的苍白。往上看去,这妇人漂亮的面庞也有些苍白,精致的桃花眼没一点精气神儿。院子里有个十五六岁的丫头,在拿着比她高的大扫把扫院子里的落叶。虽然穿的衣衫看着比那妇人要单薄,气色倒是比那妇人好太多。“夫人,外面天冷,快回屋歇着吧!”这夫人季容氏,单一个容字。这丫头,是她相公年前送来侍候她和她婆母的。容冉这两天眼睛不太好使了,看东西总觉得有层雾似的。她绣活不好,除了缝补衣服也没经常用眼,不该坏的这么快才是。屋里有人咳嗽两声,听着是个年纪大些的妇人。容冉听到这咳嗽声,连忙回了屋里,抖了一身寒气后给半躺在床上的妇人顺了顺气。“母亲,这药不能断,我看这天除了有点风,应该不会下雨。我过了晌午暖和点,就去给您再多拿些药。”这妇人是容冉的婆母,季王氏,头发半白,因着这次生病时间长了些,看着更年迈了些。眼角堆在一起的皱纹,像是散不去的愁。季王氏听到她这么说,看了看她发间,像是更愁了:“不用了,我这幅身子骨撑不了太长时间。只盼着我儿能早点回来,让你不再受苦。”“媳妇没有受苦。”如果是两年前,这话绝对不会从婆母口中说出来。她家中父母疼她让她识了字,学了琴棋书画。那绣花什么的因为小时候娇气,不愿受那针扎的苦楚,便求着母亲不学那女红。若是大户人家的女儿识得字,懂琴棋书画,不精通女红也没什么大碍,可她是商户之女。多的是瞧不起,能编出各种话讽刺他们的人。季靖煊和她偶然相识,是七夕那天她的荷包被偷,季靖煊逮到了那贼人。那贼人还口口声声说她是商户女,有的是钱,不该在乎那一个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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