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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定。这种事不能承认,一旦认了,再解释什么都说不清。我又补了一句:“师父临走之前,将峨眉派交到我手中,希望我将峨眉派发扬光大。我发过誓,绝不会醉心于儿女私情。”当然,在这种老江湖的面前,口吻还是很软的。我回忆着普通的二十岁的姑娘,在失去师父、肩负起掌门之位后,应该有的反应。漠然是绝对不合适的。有点害怕,有点难过,强撑着架子,才是妥当的。果然,宋远桥叹了口气,松了口:“既然这样,那就先不急,暂且放一放。等我问过无忌,再说此事。对了,无忌怎么了,回来后我不曾看到他?”“他受了点伤。”我想了想,委婉地说道,“他怕大家担心,忍着没说。”“严不严重?”宋远桥立刻紧张起来。我想了想,摇摇头:“不算严重。”还没死呢。“那就好。”宋远桥松了口气,看我的眼神又变了,“无忌肯跟你说,却不肯跟我们说,看来还是跟你更亲密一些。既如此,就劳烦周掌门多多照应了。”我心里啧了一声。想不到宋远桥这样看起来端方正直的人,玩起手段来也很溜。分明是他师侄,他自己不照应,也不叫明教的人照应,推到我一个女人的头上。“我会的。”我点了点头,张无忌还要给贝贝治病,这几日还得哄着,“张教主于我们峨眉派有恩,于情于理,我都不会不管。”然后就看见宋远桥的脸色有些古怪:“周掌门真是有情有义。”我冲他笑了笑,又寒暄了几句,便起身回去了。到了晚上,张无忌醒了。睡了一天,精神不错。晚饭的时候,他下楼了。“教主。”杨逍等人站起来。“无忌。”宋远桥也朝他招手,很关切,“过来坐。”张无忌对杨逍他们点点头,然后坐到了宋远桥他们那一桌:“大师伯,二师伯……”“无忌,听说你受伤了?可好些了?”宋远桥关切地问道。张无忌看了我一眼,笑着说:“是周掌门告诉您的?她就爱小题大做,我没什么,一点小伤。”一点小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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