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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去了。程子婴始终没有与韩清交谈，只是拿着拨浪鼓逗程少辜玩儿。

韩清不知道男子是因为羞愧与耻辱而不敢与他接触，他还以为是自己刚才的失态吓到了对方。心里悔恨不已，才刚建立的良好氛围，却被自己一时的鬼迷心窍而破坏了。

犹豫再三，韩清终于决定打破这恼人的隔阂，但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慌不择言下，竟问出“你可知将军为何不让你出这园子”这般话来。

“为何？”程子婴没想到韩清居然还会跟自己搭话，虽然心里依然别扭，但还是不忍心不去理他。

“因，因为——”韩清知道自己说漏了嘴，但似乎现在已是骑虎难下，只得硬着头皮说下去：“因为轩王爷。”

“轩王爷？”程子婴脸上的疑惑更深了，这与他又有何干系。

“轩王爷要住进韩府，将军不愿让你与他相见。”韩清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说这些，但话已出口，无法收回，尽管自己说得都是真话，但韩清只觉着自己的语气中透着难掩的暧昧，像是在扭曲着什么事实。

“啊？”程子婴还是不甚明了韩清话中的用意，只是好脾气地看着有些手足无措的少年。

“轩王爷喜欢将军。”韩清咬了咬牙，压低了声音对男子说道，就仿佛这是多么见不得人的一件事似的。

“啊？”程子婴一愣，继而了然，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难怪韩绝说这些日子会比较忙，原来是要陪那个什么王爷，而自己的身份确实是不能与对方碰面的。如此看来，韩绝应该也是喜欢那个王爷的吧。

可是，男子与男子之间真的会有爱情么？他不是不知道有龙阳断袖之说，但在程子婴内心里，却从未相信过男子之间会有所谓的真情存在。

“你难道就一点都不介意么？”韩清见男子只是稍有些震惊后，又恢复如常，不由得惊讶。

“介意什么？”程子婴反问，一脸茫然。

“你，你与将军不是，不是......”韩清的声音越来越低，再也说不下去，他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