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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小把手机关上，正要对童乃棠说什么，就听到一阵脚步声。

是跑过来的穆星俞。

“陈老师。”穆星俞跑得有点急，气还没喘匀，他调整着呼吸，看了童乃棠一眼。

她表情看起来挺正常的，应该没被骂。

陈小小眉头一跳，嚯，霸王居然叫他陈老师，可真是...活久见。

“诶~”陈小小答应得很欢快。

童乃棠、穆星俞：“......”

穆星俞被陈小小这欢快的“诶~”给弄得要说的话都忘记了，缓了下，才说：“都是我的问题。”

与她无关。

童乃棠：“？”她偏头看了眼满头是汗的人，什么叫都是他的问题？补课不是她主动说的？

“嗨！”陈小小摆摆手，他当老师这么多年，这种事见得还少了？青春年华的孩子们，对异性抱有好感，这事儿太正常了。

要不是闹得太大，他最多提醒两句，都不会多管。

“李主任找你们，”也找他。陈小小对面前两孩子说：“走吧，我们一起去李主任办公室。”

童乃棠抿抿唇，也没再看身边的人，跟着陈小小一起出了办公室。

还没到午休时间，走廊到处都是休息玩闹的同学，三个人就在众同学的目视中，走向了教导处。

“等会儿李主任说什么，你们都别开口，就应着，知不知道？”陈小小走着走着，扭头对后面两孩子说。

他和李主任一起工作也不少年份了，了解李主任的性格。学生越是反驳，他越气，别最后闹得把双方家长都叫来，就不好了。

俩孩子都不吭声。

陈小小笑了声，这个时候还想着活跃气氛，“别紧张，就是被骂几句，被骂又不痛，对不对？其他的我来处理，你们就保持安静，尽量别惹怒他，这事过了也就过了，不是啥大事，知道不？”

“知道了。”童乃棠小声说，难道因为他们俩的事，要害陈小小又像上次一样被李主任骂么？她看着脚下经过的一列列瓷砖的横线。

保持安静...看李主任说些什么吧，要是都说她和穆星俞，就算了，如果扯上陈小小...

穆星俞跟在童乃棠旁边，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