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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的。

厉臻手指碰了碰她的头发，指尖沾上了滴落的水珠，“我帮你弄干头发。”

骨节匀称的手指从发顶慢慢移动，抚摸过的地方都冒着水汽。

江楠楠只觉得脑袋暖烘烘的，她下意识眯起眼睛在厉臻的手掌上蹭了蹭，活像只慵懒的猫咪。

厉臻手一顿，停了一会儿，僵硬地摸了摸女孩的发顶。见她没有离开的意思，厉臻只好控制着手上温度的范围扩大，一点点烘干她的头发。

“厉臻你是火系异能吗？”江楠楠好奇地问道。

厉臻愣了一下，眼里闪过晦涩难懂的神光，声音压低，回答道，“雷系和火系。”

“父亲没有告诉你吗？”厉臻紧紧盯着江楠楠脸上的表情，看她愣怔了一下，没说话，心里疑云丛生。

江楠楠这才想起来，这具身体的设定是厉臻的未婚妻。她张张嘴，话语在舌尖打了个转，还是咽了下去。

她不想骗厉臻。

这是莫名生出的冲动。

良久，等到头发都干了，厉臻站起身，江楠楠下意识想拉住他。纤长的手拽住了厉臻的衣摆，她小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

厉臻侧头，看见女孩昂头看着他。虽然他知道江楠楠看不见，但却清楚地感受到了她眼里的认真。这也让厉臻心软了下来。

“没关系，我想你可能也没想到我们俩会再次见面。”

“但是现在我们可以重新认识一下。”

厉臻将她攥紧的手摊平，手指梳理在女孩的发间。他还是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只是动作轻柔了许多。

“我们时间还长。”他说。

……

江楠楠是被厉臻牵着手带下楼的，这个时间段外面已经天黑了。偌大的客厅坐着四个人。

当他们看见厉臻低头小声地和女孩说话，一只手还虚搂着她。那眉眼间倾泻下来的温柔，看得几个人都愣住了。

“这是老大？是我看错了？不对啊，这就是老大啊！他带女人去他的房间？”

谈灵灵也不知道怎么形容现在的感受，释然，但又觉得有些不甘。

欧冉嬉皮笑脸地说道，“没想到吧，老大怀里抱着的可是他的未婚妻。”

“老大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