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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块寒冰,男子看他一眼,浑身抖了抖,遂闭上嘴。方才看见自己的伤口,沈如茵就已经猜到会是这个结果了。好歹她也在现代生活了许多年,外伤腐烂需要清创的常识,她也是知道的。只是古代没有麻醉药,大概——会很疼。她抓着被子,认命地叹了一口气。疼也没办法,总比死了好。宁扶清行至床边,一双眼睛盯着她,好似要将她看出个窟窿。良久,他伸手掀开被子,冷声道:“出去。”沈如茵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那名男子,想着这句“出去”应当不是对自己说的。那男子也是迷惑地将屋子里三个人看了个遍,才反应过来地惊呼了一声,“殿下您要自己来?这可不成!您一个人……”他揣摩着宁扶清的脸色,当机立断地变了口风,“属下立刻出去。”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宁扶清看了看床边柜子上厚厚的灰尘,嫌弃地皱了皱眉,将手中白布递给她,“自己拿着。”沈如茵撑着坐起来,正欲乖巧地接过来,又听见他开口:“谁叫你坐起来了?躺回去。”沈如茵:“……”好吧,她躺回去。他看她一眼,提起那坛酒,拆了封送到她嘴边,“喝一点。”顿了顿,他又道:“多喝点。”沈如茵不大情愿,“这个太辣了……”他的眼神冷淡地瞥来,“你是愿意辣,还是愿意疼?”终于明白他是在把酒当麻醉药使,沈如茵微微抬头喝了几大口。辣味铺天盖地地涌来,从口腔到鼻腔,再至食管、肠胃,搅得她掉下几滴眼泪。然而那人还是没什么反应,放下酒坛,将她的右腿提起来放在床边,转身拿了一只小刀,头也不抬道:“闭眼。”沈如茵闭上眼睛,烈酒带来的醉意发挥了一些效果,让她微微昏沉。腿上的手迟迟没有动静,她觉得宁扶清可能还是有些紧张,想了想,她轻声笑道:“你有没有觉得,我伤得特别对称?”宁扶清垂眼,“什么时候了还能说笑,谁教你这般逞强的。”她脱口而出:“没谁教我啊!”想想觉得不对,她又道:“我没逞强啊,确实很对称嘛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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