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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说,当初给言晏取这个名字,只是想着男女通用,朗朗上口。诗句出自。回头想想,这诗本身就哀怨得很,也难怪他与言晏母亲最终劳燕分飞。诗末道: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莫再回想背盟誓,既已终结便罢休。父亲是个语文老师,父女俩一回到车上,言洛笙一时不知从何说起,竟无边无际地扯老远去了。收回絮絮叨叨的思绪,车里再复平静,“你妈这些年还好吧?”这话在车站他已经问过一遍了。副驾上的言晏不无尴尬的神色,再次答他的话,“很好。”“外婆身体也还硬朗?……礼宾应该成家了吧?”说着,言洛笙还偏头过来瞧闺女一眼,言晏一一告诉他。他喃喃,都好就好。言晏沉默地尽力眨眨眼,这样逼回情怯的泪光。“你妈妈给我发了张你近来的照片,其实,即便没有,我刚才在车站也能一眼认出你来,言晏和小时候的模样没多大的差入。”终究,那难以遏制的泪还是不受控地落了下来,两行清泪直到下颌处,利落坚决。言洛笙开着车,看到言晏的泪,没有制止也不敢轻易安抚,只悄声递纸巾给闺女。过了一个路口,才悄然对言晏说,“言晏,谢谢你愿意来爸爸这里,谢谢。”他还要说什么负疚的话,言晏没让他开口,“我们都过得挺好的,这样就很好。”他始终是父亲,言晏从见他的第一秒起,心上就隐隐地疼,她不愿意这个给她生命的这个男人太多的卑微与她,哪怕说他们确实欠了她了许多,言晏能和母亲解开心结,同样也不愿意让父亲为难。这种情绪,她不亲眼会一会父亲,她不知自己真实的感受,与心上翻腾的热血比起来,那些旧日里的所谓辜负太不值得一提了。所以她的话是由衷的,看到你们都过得好好的,哪怕是分离的,她也没什么恨了。*言洛笙告诉言晏,他两年前从县北的一家高中调到县城一中任教,一家人就把原先的老房子卖了,换了眼下的三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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