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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寒抬眸，目光凉飕飕地扫了罗绫绫一眼，小姑娘竟然还不满意，难道她还真的想跟别的男演员拍亲热戏不成？

“咳咳。”陈远掩饰地咳了两声，“这个嘛，其实现在影视审查比较严格，这些戏本来也很难过审的，导演们都不爱拍。”

罗绫绫不太满意，“那要是以后审查环境变了呢，我不想因为这个错过喜欢的剧本。”

“啪——”季寒手里的文件拍在了桌上。

陈远脑门的汗都要冒出来了。

大boss肯定是不能得罪的，他特意加进去的条件，怎么也不能改。

小祖宗也是不能得罪的，得罪了小祖宗就等于得罪了大boss。

“这个吧，”陈远想了想，“你还没有拍过吻戏对吧，其实拍吻戏呢，一般都是用借位。”

他眼角的余光瞥见季寒侧了头过来，估计是对这个话题感兴趣，而罗绫绫也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顿时挺了挺腰杆，“绫绫啊，其实很多演员都有这样的要求，不喜欢拍摄吻戏，那导演就利用摄像机的角度，造成亲吻的错觉，实际上嘴唇并没有碰到一起。”

罗绫绫：“哦……原来是这样。”她倒是知道些，就是不知道是怎么实现的。

陈远笑道：“至于裸露和亲热戏，一般都是用替身的。”

罗绫绫：“这样啊。”

季寒从办公桌后面站了起来，大长腿两步走到茶几边，坐在罗绫绫身侧，“绫绫，陈远很忙的，你看没什么问题就把合同签了，刚才医院那边给我来消息了，说是姜乐珠昨天晚上就醒了。”

那天姜乐珠摔伤昏过去是季思文送的医院，季思文跟在季寒车后，把姜乐珠也带到了季家的私立医院，所以姜乐珠一醒，季寒就得到消息了。

“诶？”罗绫绫皱眉，“那她到现在都还没有跟我说道歉信的事。”她明明说了让姜乐珠发微博之前先把内容发过来看看，她确认没有问题才能发出去。

季寒点头，“对呀，绫绫先把合同签了，咱们问一问医院那边看是什么情况。”

罗绫绫本来也只对合同里的这一条有些疑问，经过陈远的解释，也就不放在心上了，唰唰在后面签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