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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教你如何草菅人命的?身为京博侯府嫡长女,长公主的女儿,皇上亲封的郡主,你的风度呢?教养呢?你这样逮到个人就伤,与市井泼妇有何区别?看来还是本宫的责罚太轻了!”“从明日起,你就去寺庙里待着,没有允许十年不得出寺庙一步!”周花语满眼的不可置信,“母亲,您为一个小小奴婢竟要如此对我?我是京博侯府的嫡长女,不过伤一个奴婢,凭什么要受如此重罚?”“想让我去寺庙待十年,做梦!我死也不会去!”君黛气得浑身发抖,“你!你!你……简直无法无天!”“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语气没什么波动却异常冷厉的话,由素来温润的周予夫说出。周花语面如死灰,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她抬头看过去,父亲的眼底竟有一股杀意。父亲要杀她!君黛也有些不敢相信丈夫会说出这般话。她纵是对语儿恨铁不成钢,却断没有取女儿性命的意思。周子御未管他们,因着他正将春蝉拦腰抱起时,看到一块玉佩从她颈间滑落出来。玉佩由一根红绳绑着挂在她脖颈上,此时已沾染少许血迹。即便如此他也能清晰看出,这玉佩与他自小戴在身上那块一模一样。一时间,仿若有什么东西在脑中炸开。与他相似的双眼,不自觉的关怀,以及,父亲的异常……一切似乎都有了解释。虽则仅是猜测,但周子御是何许人,能得一个第一公子的称谓,便说明他本身才学智谋皆过人,单凭这些东西便足以让他生疑。“母亲……”知子莫若母,君黛纵是在生气,周子御突然不对劲的语气却一下被她察觉到。“怎么了?可是春蝉这丫头有什么危险?”周子御轻吐口气,“母亲别担心,她无大碍,只是有些事儿子想与您说,儿子那里的医药齐全,这段时间这丫头便在儿子那里养伤,您也随儿子一道过去吧。”语毕周子御定定看周予夫一眼,神色复杂,“父亲想来还有事,便不劳烦您了,由母亲随儿子一道过去看看便可。”周予夫骤然看到春蝉脖颈中滑落而出的玉佩,再对上周子御含着复杂疑惑及痛苦的双眸,瞳孔微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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