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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那个孩子若是不死，以后一定会出人头地。玉十三摸摸小姑娘的头，不动声色地在她体会输送灵力探查，体弱多病，惊吓过度。

小姑娘的家很是偏僻，她要抄小路，也许是觉得，一个人安好地回来终究不好。玉十三抱起她，两人一路上没有碰见任何人，估计是人们怕蛇，都躲在家里。

“哥哥、哥哥，我回来了。”玉十三才放下小姑娘，她就扑向院门，本来是虚掩着的门一推就开了，里面的人闻声跑出来，那人一身月白色布衣，整齐干净，举手投足间有云淡风轻平和从容之感，即使是这样的喜悦，他也一如既往的温润。他抱起小姑娘，眼睛里还有红血丝，发现她安然无恙，一高兴牵动病气，头扭到一边，重重咳了几声，一时停不下来，似要把肺也咳出来。

“哥哥，你风寒还没有好么，是不是没有吃药。”小姑娘轻轻拍拍书生的背，嘴巴一瘪就要哭出来。

“吃了吃了。酿儿回来就好，比什么药都管用。他们说你被抓走喂蛇了，我急得不行，想去找你，却连路都走不了几步。现在酿儿回来，我的什么病都好了。”书生咳完摸摸小姑娘的头，笑容温暖。

“哥哥，是外面的道长哥哥救我回来的。”

书生才往外看去，发现那人一身道袍已经糊得不成样子，脸上也黑一块、红一块，他走出去，躬身行礼，“恩公救了家妹，沈醴感激不尽，如此大恩，不知如何相报，只要我沈醴能做到的事情，刀山火海在所不辞。”

“有水吗？我想清理一下。”玉十三也不想伸手去扶沈醴，自己的手碰到他的月白衣服绝对一摸一个黑手印。

“在下这就去准备。恩公进来坐一会儿吧。”

沈醴去烧水，小姑娘打了盆冷水，让玉十三洗把脸。玉十三把她叫过来，先把小姑娘花猫一样的小脸擦干净，又把她有些茧的小手擦干净。巴掌大的小脸，灵秀可爱，看起来有些瘦弱，长大了定然是个弱柳扶风的小美人，她脸颊微微泛红，还噙着之前留下来的泪水，亮晶晶的。玉十三让她带路，走到后自己在那汪小山泉旁边舀了水，一点点洗净脸上糊的东西，若不是见泉眼实在太小，玉十三还想在里面洗个澡。

三两下洗尽铅华，露出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