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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呢？”

听不出情绪，陆昀想着家里没有搓衣板，大胆把清扬转了个圈，面对着自己，老实说：“我不知道。”

“我又不是气筒，瞎生什么气？”清扬好笑，先说她不会是非不分，而且就陆昀的表现而言，完全没问题，她推开男人，“还没吃晚饭呢，去看冰箱里有什么菜，随便抄两道算了。今天早点睡觉，养精蓄锐，明天是波波的手术，你知道我很重视的，乖啊！”

“那个贾宝玉第二的小屁孩儿？你现在嘴里心里全是他，你老公我不知道被你忘到哪里去了？”陆昀静静抱住她不让她离开，抗议道。

清扬把重心向他倾斜，无语道：“你别瞎给波波起外号！还有啊，黎波是我的学生，不是你的私家侦探，明天我就让他下手术室泡着。”

“今晚补偿我，一切都听你的。”陆昀暧昧在清扬耳后磨蹭着。

“好啊。”清扬掐了把他腰间的软肉，无情宣布：“你今天自己睡客房！”

陆昀气压骤降，哀怨道：“老婆，你是开玩笑的吧？”天气这么冷，一个人睡客房，哪里睡得着啊。

“你说呢。”清扬露出八颗牙齿标准微笑。

当晚，陆昀跟八爪鱼似的缠住清扬，牢牢把她锁在怀里，嘴里得意着：“你老公还是你老公，有本事把我弄去客房睡啊。”

清扬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入眠，不想理会抽风的男人，他有毒！

在怀里的女人发出均匀绵长的呼吸后，陆昀试探着轻轻叫了声老婆，稍微等待了一会儿，呼吸声没有变化，他轻轻挪开压在清扬身上的手脚，掀开被子去了书房。

在最底层抽屉的最里面，摸出熟悉的吊坠，隐藏在眼镜后面的眼神晦涩不明，已经无关紧要的人，为什么要出现呢？

陆昀松开手，小象吊坠掉落到地上，在地摊上无声滚了几圈。

......

清扬提前来了医院，没有交班，在七点的时候和波波一同下去手术室，波波爸妈握着清扬的手，说了无数声拜托拜托，清扬明白为人父母的担忧，耐心安抚。

换好洗手服戴上帽子口罩，波波已经躺在手术床上，旁边的麻醉医生正在柔声细语缓解他的紧张，他看到清扬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