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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情绪的波动。

“父王，我看不如……”

慕澄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于是开口想为慕湛求一下情，但才刚一开口，慕欢一个眼锋便朝他扫了过来。

看了看他的脸色，他也只好噤了声。

慕欢冷肃的面孔上透着威严，不容人违抗半分，慕涟心里也有些害怕，但她还是上了前去，大着胆子拉了拉他的袖口。

“父王，涟儿也求求您，饶过九哥哥好吗？”

她的眼眶有些湿润，微微发红，此时一脸怯怯地看向了他的脸。

“哎，你们一个个都为步落稽求情。”慕欢眼底有一丝动容，摸了摸她的发顶，轻叹了一声。

“我也不想罚他，可是他不得不罚，这不单单是给他一个教训，更是给皇室，给朝廷一个交代。”他的话意味深长，“天下人也都看着呢。”

“天下人又不能亲眼看到九叔受罚！祖父，哪怕是要做戏，也不用如此逼真吧！”慕瑜大声道，“您才刚刚失去了一个儿子！难道还要重蹈覆辙再让悲剧重现吗！”

“小瑜儿！”慕澄出声呵斥他道，脸上很是严厉，他对他使了使眼色，又道，“满口胡言乱语，还不赶快住嘴！”

“爹爹，八叔没挨打都去了，九叔的体质不比八叔强多少！真打五十棍，他真的会受不住的！”

“哎……”

慕欢沉思了片刻，叹了口气，后又摆摆手道，“罢了罢了，九郎身子弱，那便再减去二十棍吧。”

“步落稽，你自己去领三十杖罚，然后这两天在家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过错。”

“祖父……”

“正德，不用再为我求情了。”见慕瑜还想要再开口，慕湛拉了拉他的手，及时制止了他。

“三十棍我能受得住的。”他看着他的眼睛，对他轻声道。

“孩儿谢父王开恩。”他跪下，认认真真地给慕欢叩了个首。

“待会儿领了罚，回家好好修养。”

“谢父王怜爱。”

“行了，今天就这样吧，本王有些乏了，你们也各自散去吧！”

话落后，慕欢率先出了屋子，娄昭卿也紧随其后。

身边的人也逐渐离去，慕浚摇了摇头，似是有些遗憾。

“哼，真没意思！”他瞧着慕湛冷哼了一声，慕湛阴恻恻地看着他的脸，面上阴霾得如同酝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