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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涌。他凭什么?他凭什么说那种话?他凭什么把她随意喊来如此奚落戏弄?她该是恨的、气的吧?可为什么,抽屉里那盒艳粉色的唇脂被丢到外头去了,后来果真没用过。**此刻,落云望着眼前的人。这是个为达目的无所不用的男人。他做任何事,都有目的。比如忽然与一个不起眼的婢子交谈、示好,甚至睡在一起……落云抿了抿唇,连虚礼也免了:“你寻我,还有何事?”汪先生凝望着她,沉默着。即将结为夫妻,婚期就在眼前了。她冷漠如斯,恍若根本不想见他,带着不耐的语气,看也不愿看他。汪先生自己也觉得很奇怪,目的没有达到,他原该不理会这个女人了。顾长钧已和周莺成婚,他明里暗里做的那些事,都没能组织那两个人在一起。他为什么还是又找上她了?她还能有什么用处?怕不是鱼水之欢,太合意了,贪恋起肌肤相亲的妙处,不想断了?他自嘲地笑笑:“没什么特别的,跟你打个招呼,你不必害怕以后要和我朝夕相处一起生活,等你嫁过来,我就写封放妻书,给你一笔钱,你将来得了自由,想做什么做什么,开绣铺也好,卖点心也罢,随你。”落云眼睫轻轻颤动,眼底有水光。曾几何时,她娇憨地言道,说如果不做婢子,想开家小店,或是替人绣东西,或是治小食贩卖,能养活自己,再觅个如意郎君。他为什么,偏偏连她随意说的一句话也要记得。汪先生张了张嘴,想说的到底没说,他点点头:“行了,没别的事了。”落云机械地笑了笑:“好,谢谢。”她一步一步,缓缓往回走。手里的灯笼,摇摇晃晃,那微弱的光,渐渐看不见。汪先生负手立在那,舌根苦涩,某种莫名的愁绪袭上心头,却没任何一句诗句能够概括。**周莺一早就醒了,肚子里多了个小东西,她一直没发现。身体向来不好,她都没抱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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