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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总就好像被强行降智了一样，他平时走到哪里都很威风啊，今天面对你，好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碰到一只老虎一样，竟然有点窝窝囊囊的。”

“强行降智”这个词，路小雅也听过好多次了。

咋说呢，不是那些人碰到她的时候就像忽然没了智商，这主要是因为，那些大老板，无论做什么事情，前有公关团队，后有智囊团，每次她支开那些人以后，就剩她和对方单打独斗。

她一个万事靠自己，还有神棍技能加持的独立女性，要是还搞不过那些高级巨婴，她才是被强行降智了。

脑内思考一遍，瞧着旁边肖张还在等她回复，路小雅简单解释。

“不是他智商不行，也不能说怎么这个智商还能当上老总，”路小雅瞧着肖张，“……越高级的老总，智囊团水准越高，而智囊团总是万无一失，时间长了，事情都交给别人去做，依赖性太强，猛地一剩下他自己，他当然失去主心骨了？”

这个道理十分简单，就跟计算器用多了，猛地一算数就不会了一样，总是用电脑打字，猛地写字还会提笔忘字呢，……那你能说人家不会写某个字儿就是文盲么？

再说，失去智囊团和公关，突然自己发言就降智翻车的名人和企业家还少么？

而且，她深知自己的本事，也没跟任何人做长期战斗的打算，她的策略，从来就是打时间差和信息差。

路小雅这边思考着，就忘了肖张这个人的存在……

“你真的特别像我初恋……”肖张赶紧改口，“不是，是特像我暗恋十年的女孩子。”

总归经历打仗似的一天，路小雅也睡不着，不禁真的十分好奇肖张到底喜欢她什么。

路小雅自认为自己，不具备让别人一见钟情的本事，至于长期相处，至今为止，跟她有点cp感的，除了陆小助以外，其他男人，不是兄弟，就是弟弟。

……这突然蹦出来的肖张让她感觉特别困惑，就好像一堆正常细胞里，突然出了一个自发变异的一样让人费解。

“我喜欢她啊……是因为……她把我给教训了一顿。”肖张一脸怀念。

路小雅：“……？？？”

……她怎么不记得有这种事？？？

“那是大一开学的时候，我带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