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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言似乎没听到般，和奚熙的距离又近了些。

游戏结束后，奚熙看了眼程时泽身上的黑气，淡了不少。连身上腐朽的味道也轻了许多。

程时泽似乎没有别的事情，一直跟在他们身边和奚熙有说有笑的。奚熙为了搞清楚他身上的莫名的腐烂，也装作很感兴趣的模样，附和着他的话。

她喝了一大杯可乐，忍不住打了几个嗝，匆匆跑去厕所。

出来的时候看到程时泽靠在墙外，看到她出来后脸上的笑分外阳光。

“奚熙，下个月就是我生日派对，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邀请你去？”

他微弯身子，一只手背在身后，绅士的行李。

奚熙只觉得那股难闻的气味又浓了几分，“谢谢你的邀请，如果下个月有空的话一定会参加。”

被婉拒的程时泽也没有露出不快的神色，他走进些，说：“刚刚看到奚熙和前辈很亲密呢，两个人是在恋爱吗？”

奚熙用纸巾擦干手上的水渍，扔进垃圾桶里。

“程同学也对别人的私事感兴趣了吗？”

程时泽笑眯眯的摇了摇手指，他慢条斯理的说：“那也要看是谁的私事，如果是你的，那答案是——”

他凑近了些，拉进两人的距离，吐出了几个字：“很感兴趣。”

说着，他伸手想要摸上少女白净的脸庞。

奚熙轻蹙眉头，冷冷的打掉他的手，鼻间令人作呕的味道愈发浓烈。

程时泽站直身子，摸着发红的手背，脸上带着恶劣的笑：“如果不是再和前辈恋爱，那做我的女朋友如何？我带你去吃法国大餐，买漂亮的珠宝，满足你一切能够满足的愿望。”

这是我想带你去浪漫的土耳其吗？

她终于明白那股令人窒息的味道是从哪里来的，怕是他心底代表善良的东西早已腐烂，取而代之的是压抑的黑暗，在系统的刻意的催眠下，他纵容着这些邪恶的东西占据了整个身躯。

单纯的恶意并不能组成这么浓郁的黑气，恐怕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