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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轻手轻脚地走进来,就连外衣都没有来得及脱,他的靴子踏在地毯上,直到走到明珠身边,没料到她平躺着,睫毛轻轻一颤,就睁开了眼睛。灿金的灯光照在她光滑如雪的皮肤上,明珠看见他盈盈地一笑,好像看见了天下最美好的事物似的,明珠的嗓音中还带着初醒的鼻音,她的嗓子软软的:“孟承,你回来啦。”就这般似睡非睡,眼睛迷离的样子,看得严鹤臣十分心疼,他忙在床边坐下,手伸进被子里去摸明珠的手,见还是温热的才稍稍放心:“你怎么还没睡啊。”明珠笑着撑着身子坐起来,严鹤臣连忙给她披上一件外衣,明珠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平安符,放在严鹤臣手上,她浅浅一笑:“孟承啊,今日是你的诞辰,我无论如何也要等着的。”严鹤臣是冬日里生的,都说冬天出生的孩子脾气是最好的,严鹤臣不是和好脾气的人,可时日久了,明珠知道严鹤臣不是真的性子冷,而是从心底里的不屑与藐视罢了,明珠轻声说:“前几日绣的,不是很费功夫,放心吧。你知道我的,一无所有,全部东西都是你赠与的,只能回馈你真心一颗了。”严鹤臣把平安符紧紧攥在手里,轻轻去吻了吻明珠的鼻子,明珠身上带着热气儿,让严鹤臣觉得心都暖了:“原来今日是诞辰,时日久了,我自己都忘了。”这可能就是人需要陪伴的根源了,原来有个人时时刻刻关注你的一切,对你的了解超过你自己,这是一件何其幸运的事情呢。又过了三个月的功夫,明珠已经能看出些许腰身的时候,从京城里传来消息,郑容诞下了一个小皇子,赐名宇文无极。80、80...宇文无极,这个名字听上去就知道已经被寄予了厚望,按理说,郑容的产期不该是这一日的,可偏偏却在这时候生了,明珠悄声对严鹤臣说:“皇上的身子只怕不好了,郑容才会这样巴巴地把孩子催下来。”姚皇后被废黜之后,宫里头再没有新的孩子出生,二皇子也因为他母亲的缘故被送到了冷宫。而郑容也因着这个孩子坐上了妃位,她从才人一步一步走到今日,手腕和本事岂止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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