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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来说，这三天的投入太过疯狂，她没有想到他竟然完全放下了一身骄傲，不再端着那副不可亲近的架势，也不再盛气凌人，待她温柔可亲、惟命是从，二人竟过得如此契合，既像热恋中的情人，又像相濡以沫的爱人。

顾长戍真心尊重她、爱护她，这是唐宁真正能够感受到的，正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没有一个爱字，却时时处处都让她感受到被爱的温暖。

但是，唐宁的内心是骄傲的，第一次婚姻的可笑，让她产生了强大的自尊，在她和顾长戍面前树立了一道无形的屏障，她无法跨越的屏障就是她的自尊和骄傲，她不愿带着虔诚的感激和小心翼翼的忐忑和那个男人去过那看不清风景的余生。

唐宁将饭菜摆好，才坐在他对面，正式地回答这个问题，她说：“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望着唐宁坚定的眼神，顾长戍不明白了：“我们这几天……”

唐宁抿了抿嘴唇：“这几天是作为一个成年人的需求，你忘了吗？”

顾长戍砰地把碗放到桌面上，怒气冲冲地盯着她。

唐宁又说：“我知道你向我迈出这一步有多难！毕竟我们是一样的人，对利益分判的非常清晰！”她低下头：“但我作为弱势一方，迈出那一步，就是人生最后的赌注了，这几天和你在一起我很开心，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但我们是从雇主关系开始的，走到那一步并不合适，我的前半生本来就过得很糟糕了，比起攀登冒险的人生来说，我还是宁愿选择平衡稳妥的后半生！你对我的心意我都知道，也很幸福，时间会淡化一切，我们对待彼此的心意，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变成美好的回忆，你就不要太执着了！”

顾长戍一口一口吃着饭，心里很不舒服，他理解唐宁的骄傲，明白她担心的是什么，也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她的心结不是他一个承诺就能解决的！

整顿饭就在默不作声中结束了，临走时候，唐宁把他送到了门口，俩人都很沉默，过了一会儿顾长戍才站在车门前转身忧心忡忡地望着她，说：“我还会再来的！”

在路灯下，唐宁的眼睛晶莹闪烁，她将戒指摘下，拉起他的手放进去，说：“最好还是不要再来了！如果一定要来的话，我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