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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门,这个罪名不是一国太后该背的,她眼下不动声色,将戏演全,满腔悲痛地对木槿儿道:“血口喷人,一派胡言,我陈国痛失良将,哀家比谁都心痛自责,怪只怪你这个吃里扒外联合敌国害我良将的妖女。”木槿儿听了,懒得辩解,太后何许人也,怎会容忍她的阴谋被旁人揭穿。事成定局,再纠问下去,无甚意义。她只淡淡回了句,“赐死便好。”啪地一掴掌狠狠落在木槿儿脸上,太后怒道:“这一巴掌是替皇帝打你,虽然皇帝并非哀家所出,皇帝也许从未当哀家是亲生母亲,但哀家却将皇帝当做半个儿子。皇帝如此待你,你却是用什么回报皇帝的。”木槿儿垂目不语,余光瞥见门外的木槿花打着旋被风吹远。“哀家已向梁国皇帝发出密函,告知他你在这深宫孤苦,万分想念他,求他亲自来临安城接你回梁国,好双宿双飞。哀家倒要看看,这个梁国皇帝待你的真心究竟有几分。”木槿儿身子一僵,心头一万个咆哮:煜哥哥,千万不要来……但太后的下一句话,直接将她的心底的祈祷扼杀。“据哀家的探子来报,朱煜两日前已离开梁国,目前已到我陈国境内。”“明日午时,临安城城门口就是你的葬身之地。你最好祈祷神明,求梁国皇帝关键时刻莫犹豫退缩,好赶来陪你一起赴黄泉。”太后言罢,由着丫鬟拖着华丽百鸟朝凤衣摆,走出无忧宫门。——太后离开不多时,景灏面色微暗,捏着皱巴巴的信笺踏步进来。“太后将朱煜写给你的纸鹤信拿予朕看,你能否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平静的声音中听不出任何情绪。木槿儿只顾垂首在桌案上提笔落墨,对皇帝的话至若惘闻。景灏皱着眉心凑近,“听喜儿说,朕御驾亲征时你曾去给朕请安,朕不信你对朕无一丝情意,朕要你亲口告诉朕,你……”口中的话戛然而止,视线怔怔停留在羊毫笔下的娟秀字迹上。木槿儿依然头也未抬,对着金花笺上的墨迹轻轻吹了一下,漫不经心的语调,“皇上不认识这十个字么?”景灏面色略显苍白,傲然身姿蕴着一丝清冷,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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